彭友忽闻此言,心道,原来景龙竟有此遭遇,难怪对自己招招毒手,又联想自己和左玉的身世,却对景龙的憎恨少了几分。
景龙横眉竖眼,正要发怒,拳头作响,道:“你还想怎样!难道你不怕我把你也杀了!”
絮雨娇羞一笑道:“你舍得杀我么?难道你不记得与我的春宵一刻了么?”
彭友心中恼火,原来景龙竟被絮雨这般收买!
景龙听言却是震怒,厉声道:“你这贱女人,还敢提那事!若不是对我下药,我怎会!”他却不往后说。
彭友问得此言,这样?他转而盯着絮雨,只道人心难测。
絮雨呵呵一笑道:“你既然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自然会封口,但如果还想让我开口说你孩子的下落,还需帮我完成另一件事!”
景龙怒目不语,沉默一会,咬牙道:“还有什么事!”
絮雨见景龙妥协,淡淡一笑道:“很好,其实死不死神龙彭并不重要,关键是那玉佩,此时玉佩应在东夷公主手上,或杀或抢随你便!”
彭友听言大怒,就想立即把絮雨掐死。
景龙凝眉道:“玉佩?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你这般处心积虑!”
絮雨哈哈笑道:“一个会让所有人疯狂的秘密!”
景龙哼了一声,道:“我不在乎!若是我夺了玉佩给你,你还这般嘴脸,我必杀你而后快!”
絮雨嘴角一斜道:“随时等你来杀我。”
景龙拂袖离去。
彭友见景龙离去,心道这絮雨不仅让人杀我,还安排人杀雁儿,令人发指!
但他见面前的女人心机深沉的可怕,即使景龙用死亡威胁她,对方也不为所惧,絮雨到底知道些什么,若雁儿能在,可用催眩得知。
此时彭友杀絮雨易如反掌,但他仍想知道絮雨秘密,遂站在殿内,看她接下来的举动。
絮雨靠在椅边,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咽了下去。
彭友见她嘴中发出嘶嘶两声,并不甚解,正疑惑间,忽见一条细蛇从桌角向上游走,贴着絮雨的腿部缠绕向上。
那细蛇五颜六色、散着荧光,边游走边吐信子并发出嘶嘶之声,那蛇油滑无比,一股异香从它鳞片上传出,彭友只觉自己口中都渗出一股怪味。
彭友初见以为那蛇要攻击絮雨,本能要去阻止,但也不愿上前,却见那蛇绕到絮雨的手臂上,蛇头停在她的肩边。
那蛇靠近絮雨耳边,吐着信子的速度加快,彭友更是惊异的发现,絮雨竟也同那蛇一般,嘴中发出嘶嘶之声。
这是在作何?在与蛇说话?
絮雨与那蛇嘶嘶一会,二者都不再发声,那细蛇游走而出,彭友见那蛇靠在椅腿时,身体的颜色竟与椅腿相仿。
这是为何?变色蛇?
彭友从未见过这般场景,只感面前的情形怪异,心中不解。
他见絮雨仰头看向屋顶,似面露愁容。
絮雨呆坐一会,起身向里屋走去,彭友迈步跟去。
他忽听絮雨柔声道:“你不要跟着,难道我洗澡你也要看?”彭友一恁。
彭友低头见那似地面颜色的蛇,正尾随着絮雨,心道果然是在和这蛇说话?
那蛇好像真能听懂絮雨的话一般,转了方向离去。
彭友停住脚步,看絮雨正要宽衣解带,几步外的内屋里渗出温泉的湿气,面前的女人国色天香,但只让自己愤恨,他不再多待,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