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业扶着疼痛的额头走了进来。
“小清,我头疼得厉害,这是怎么回事?”
云清边给他盛了碗解酒汤,边开口道:“赵工,这是醉酒的正常反应,不用担心。
这是解酒汤,喝了能好受点。”
闻言,赵兴业很不高兴,他才喝了那么点就醉了,那是不是代表以后他都不能多喝酒了?
酒这个东西确实能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赵兴业都喝上瘾了,却告诉他不能多喝,那多不尽兴啊。
他端起解酒汤,长吁短叹,好几次都放到嘴边了,可还是被他放下了。
云清发现了,可是这事她也爱莫能助。
“小清,你能给我一瓶红酒吗?我得锻炼锻炼酒力。”
良久后,赵兴业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云清有种斯巴达的感觉,这个还有练的吗?
她怀疑赵兴业就是为了喝酒,找的借口。但为了不让赵兴业在消沉下去,云清只好给他了。
“酒可以给您,但是您必须把解酒汤喝了。”
赵兴业笑了,而且笑得很欢,两大口就把解酒汤喝光了。
“小清,你要是长时间看不到我人,那就说明我醉了,你一定要去看看我。”
恐怕,赵兴业的意思不是让她去看,而是让她去捞人的吧。
云清听了很无语,好嘛,她还培养了一个酒蒙子。
她脸色一正道:“赵工,您要是这样,我就收回酒了。”
赵兴业一听,这还得了,忙讨好云清,说了不少好话,可云清已经不相信他了。
最后,两人商定,酒存在云清这,每天只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