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完的另外半句话,玛格丽特非常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谋划已经被阿尔芒这种贵族看穿,更不可能瞒过皇室。带着龟裂的圣剑如果摆放到皇室面前,那时,她所需要背负的罪名,便是主动破坏圣物的悖逆大罪!抔
她想到了难以面对的残酷未来,不由得沉默了下来,再次举杯喝下一小口。
理贝尔放下自己的酒杯,问道:“您是如何制造出圣物有所损伤的表象的?夫人,这一切还有方法补救吗?”
“可以。”玛格丽特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能力,我能改变一件东西看上去的模样。不过圣剑上面的能量太强大了,我全力以赴,也只能制作出这种龟裂的表面。”
理贝尔点了点头。玛格丽特看向他,带着恳求与仅剩的一点警惕,问道:“你有办法吗?你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
理贝尔直面着玛格丽特夫人热切而悲伤的双眼,回答说:“不能,夫人,我不能帮助赛斯瓦斯家族保住圣剑,我改变不了阿尔芒公爵的决心。我所能做的,只有帮助你们把圣剑卖出一个足够高足够好的价格。”
玛格丽特夫人听到他无情的话语,双眼变得哀伤而迷茫,她无声地质问着自己现在面对的年轻人,但理智告诉她,不断提醒她,这个年轻人没有错。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之后,她重新低下了头,轻声说:“是啊,我早该放弃的。他们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得不到呢?我对抗不了这一切的。”抔
她把头埋进双手里,含糊不清地问道:“我要如何面对瓦奎斯啊!我的丈夫,他会如何面对这一切,他会如何看待我?”
理贝尔从旁边的座位上拿出一张真空包装的一次性手帕,丝绸质地,放到玛格丽特的酒杯边,然后回答说:“瓦奎斯骑士,您的丈夫,是一位明智的人。他只是有些呆板,有些看上去很可笑的坚持,但他并不愚蠢。夫人,您的丈夫并不愚蠢。我相信,只要您可以诚实地将这一切告知他,他一定可以理解现状,理解您的所作所为,也能理解我代替两位私自做出的这个决定。”
玛格丽特夫人依然垂着头,从自己臂弯中伸出手拿起理贝尔的手帕,掩盖着自己小声的啜泣,说道:“是啊,是啊,他会理解这一切的。可是,我们不缺钱,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在面子上,不,在荣誉上为您和您的丈夫争取最多的利益,也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理贝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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