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是……那是……”

顾以行整个人都懵了。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出现了幻听。

不然的话，怎么会听到云渺说，她给李兰姿的小玉葫芦是个空间呢。

而且还是一个能装东西，能种地的空间。

“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是吧？”顾以行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云渺看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就格外地畅快。浑身都很舒畅，太舒畅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顾以行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眼神也变得十分茫然。

这个时候，他才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很多事。

难怪李兰姿的空间会出问题。

原来，她的空间根本就不是空间异能，而是一个小玉葫芦而已。

“不过就是一个空间而已，干嘛这么吃惊呢？”

云渺挑了挑眉，讥讽地笑了起来。

“不过，想想你当初软硬兼施，劝我把这小玉葫芦给李兰姿的蠢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真是太蠢了。”

顾以行也觉得自己蠢透了。

可是，他怎么会想到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渺面不改色：“当然是她自己露出了马脚，被我一点一点发现的，可惜，她发现我开始怀疑她了，所以先一步跑了，我没能抓住她。”

“你说说，你要是不背叛我，不逼迫我，我也不会一气之下把小葫芦给她，有了这个空间，你还怕在这末世不能称雄称霸吗？”

顾以行整个人都傻了，呆了，脑海中滑过无数的可能，滑过无数的画面。

越是想，就越后悔，越是后悔，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