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果这里真的有监听设备,她还会继续在这里生活么?
王宇涿无语,然后恢复到了正常冷漠状态:“既然如此,你刚才那个状态是疯了?”
“你才疯了。”
他竟然将这句话又还给了她,足以可见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小气。
苏御翻了个白眼,然后说:“我们两个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也不希望我还跟以前一样将你当奴隶一样对待吧?我假装地主欺负你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对你不客气?”
该有的尊重自己还是要有的吧。
而且这声哥哥,是她理所应当要叫的。
王宇涿可比自己大好几岁呢。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她想帮他,这声哥哥她应该从小叫到大。
王宇涿:“……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的大度。”
之前的事情,她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一点都不去计较和回顾。
就仿佛今天便是新的开始一样。
王宇涿意识到,也许自己要跟苏御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不单单是她在事业上的可怕表现,还有她平日里的心态状态。
苏御摆摆手,将手机关掉放在桌面上后,说回正题;“你可知道你家的产业已经快要破产了。”
王宇涿并未表示出意外。
苏御便知道他清楚这件事,于是苏御点点头,说了下一个问题:“那你可知道你父亲出轨女秘书,背后还有个包养了他的女富婆?”
王宇涿身形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她。
苏御再次点点头:“看来这件事你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