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道长之前说的那样，美是什么？丑又是什么？

那不过是人所制造出来的一种身外之物罢了。

这种东西都是会随着时代的递进，而更改变幻的。

所以没有必要去追求。

归空叹口气：“你总是有很多办法，让我生气。”

他之前在成立鬼世界时，经常会愤怒，那是因为他需要通过愤怒来压制一些恶鬼，让恶鬼们会畏惧自己。

但其实他从未真的有过生气，除了最开始离开道观的那一个月。

他愤怒他变成了一个废人，被别人当做是低贱的奴隶所践踏。

并且他的愤怒没有任何作用，他怒吼他抗拒的下场，便是经历更沉重的打击。

所以到了后期，他就已经戒掉了愤怒这个情绪。

因为无用。

却没有想到，现在重新遇到苏御以后，他愤怒的情绪再一次被激活。

虽然也没有到达真的愤怒那种阶段，但他确实想要掐一掐她的脸蛋儿，让她乖乖听话一点，不要总是让他无奈。

这时候，实验室的房门被打开，季风从中走了出来。

当他看见回来的归空和苏御后，点头道：“回来了？今天新的药剂给制造出来了，我方才给小白鼠试了试，好像还挺有作用的。”

小白鼠，不是真的小白鼠，而是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叫小白鼠而已。

苏御抬手将散开的头发给重新绑起来，而后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认真将手中的符咒给叠起保存好。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