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今年毕竟才十二岁,年纪小,有些话她是听不懂的,也不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小女孩跟父母亲近有什么错?
苏父苏母上山以后,先去找到道观的流水长老单独聊了聊,然后才去到大院找苏御。
这个时候的苏御正在学习八卦。
她和师兄们坐在烈日下,满身是汗,被晒到眩晕的钻研着书桌上的各种八卦书籍。
苏御有气无力的掰动自己的手指,在口中碎碎念着书中的知识,但念完了以后,书中方才讲过了什么内容,她就全给忘记了。
苏御再度萎靡,趴在了桌子上欲哭无泪。
愁死了。
她脸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脸上,一副瘦弱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说来也奇怪,她晒不黑,在道观中她在烈日炎炎下练武,耍功夫,学习书籍,皮肤还白的跟个什么似的。
再看看其他的师兄们,他们一个个都晒黑的跟狗熊一般。
只有她依旧雪白。
长得白的人,就是容易得到别人的喜爱和怜惜。
也因此,她在课堂上弄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都没有道长来管她。
今天讲课的是跟归空师父同级的道长,今年三十三岁,称呼为归鹿道长。
归鹿道长对她算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他很少跟她说话,也很少指点她,她在他的课堂上是最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会得到批评和责备。
这不是好事。
苏御知道归鹿道长是对自己无感,他始终觉得她不是道观中的人,也不是真正的道士。
就在苏御郁郁寡欢,趴在桌子上用手抠桌角解闷时。
她听见了归空师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