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微愣,不由抬眸望向拓跋肆。
哪有人上赶着被下蛊受罪的?
可拓跋肆眉头轻蹙,神情认真不似玩笑。
她踮起脚尖在拓跋肆侧脸轻烙一吻,眉眼微弯哄道:
“阿肆,莫要道听途说。蛊术并非神术,哪有这么神奇。我天生痛感迟钝,一点也不疼。”
这话配上一脸明媚笑意显得格外真诚,但拓跋肆脑海里却回闪出某人被下蛊后,痛得面色惨白的可怜模样。
“此话当真?”
对上拓跋肆意味深长的目光,昭歌有些心虚地拉着他朝银蝶追去。
“这事我们出了禁地再探讨,你瞧,银蝶都跑远了,咱们快跟上。”
两人跟着灵蝶来到一空旷地,前方密林与别处不同,树上挂满了葫芦,像是在无声宣誓着某种主权。
银蝶在一圆润的葫芦上落脚,下一刻又颤抖着双翅飞出落至昭歌肩上。
“看来,他们就在里面。”
两人对视一眼,进入备战模式,正欲抬脚入林,身后传来“嘎吱”轻响。
“谁,出来!”
拓跋肆最先反应过来,低呵一声,转身之际利剑出鞘。
剑光亮眼,树后之人松开脚下枯枝,连忙站出来。
“别别别,大哥哥莫要动手,我不是坏人。”
这声音稚嫩,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小女孩,拓跋肆微愣。
禁地之中,怎么冒出个小姑娘?
他将剑锋偏了些许,却仍是冷声道:“你是何人?”
“我······我叫小夭。”
小姑娘怯怯出声,目光却看向昭歌。
两人视线对上之际,昭歌手腕处玉镯传来一阵冰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