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涂羽:“······”
记得当年出南坞游历时,父王怕他酒量浅在外吃亏,硬是让他饮下三坛探青而不倒才放入。
南坞人爱酒,他的酒量更是数一数二的。
即便如此,当时也没少在这探青上吃亏。
如今这酒醉不倒他,可是身旁这小丫头······
他夹了些菜放入齐云淑碗中,“别光喝酒,多吃些菜。”
齐云淑望着碗中绿油油的蔬菜,对基涂羽突来的关心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道:
“我是不是喝醉了?我的脸会不会很红?”
她求证似的突然凑近,基涂羽被她这目光看得背脊不由挺直,突然开始结巴起来。
“还·····还好,不是很红,依旧很漂亮。”
说完这话,他有些懊恼地咬住舌头。
自己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她会不会觉得我像个登徒浪子?
齐云淑一愣,迎上旁边两道看戏的目光,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笑道:
“我不太会喝酒,去外面吹吹风,你们继续吃。”
她起身时有些摇晃,基涂羽有些不放心。
“我也去吹吹风,你们慢慢吃。”
拓跋肆没喝过这探青酒,此刻酒劲上来,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昭歌撑着下巴看向他,“你还好吗?”
拓跋肆用力摇了摇头,皱眉道:
“这酒里有东西?”
昭歌只笑不语,拓跋肆顿感不妙,起身欲走。
见人脚步不稳地走到门口,昭歌微抬手,门从外面关上。
他转过身,只见昭歌缓缓逼近,嘴角扬着抹得逞的笑。
“看来大将军酒量也不怎么样”
两人一进一退,直到拓跋肆后背抵到朱红柱子,退无可退。
他垂眸,望着昭歌那张令人捉摸不透的脸,声音低沉。
“你不是说我是你恩人吗?圣女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昭歌瞧着拓跋肆被酒劲所困的模样,笑吟吟道:
“大将军对昭歌说过的话记得这般清楚,真是叫人受宠若惊。
如今落到我手上,你害不害怕?”
她眸光扫过拓跋肆此刻的模样,只觉他额间薄汗微浸的样子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正想得出神,一阵天旋地转间,拓跋肆突然将她反抵柱上。
动作之敏捷,反应之快速,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昭歌面色一变,“你!你装醉?”
拓跋肆俯身,意味不明道:“你方才说,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