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被拓跋肆说的动摇,可若是他出了事,东吴便会长驱直入,不日便可直捣帝都。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见军师还欲劝阻,拓跋肆先一步道:
“我向先生保证,十日内必定平安归来,先生信我。”
他眸中诚恳,态度坚定,军师沉默片刻,终究是妥协道:
“罢了,将军从未让我失望,吾等静候将军归来。”
虞城守卫森严,加上时间紧急,拓跋肆决定即刻出发。
刚入美梦就被唤起来的昭歌气冲冲地掀开帘子走出营帐,看着驾马来到面前的拓跋肆,昭歌微抬头,满脸怨气道:
“将军,您先前可没说还要出夜活啊。这大半夜将人拉起来,实在是不厚道。
东吴太远,路途跋涉,要不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拓跋肆似笑非笑道:“你是我的随行侍卫,自然是我去哪,你就去哪。
你是我请来的能人,要找到那下蛊之人,没了你可不行。姑娘觉得呢?”
他这个“请”字说得极妙,昭歌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耸了耸肩,“唉,我真是劳碌命。”
昭歌余光瞥见一匹骏马,二话没说跨了上去。
“先说好,等到了虞城,我得好好补个觉。”
没听见回应,她扭头朝一旁的拓跋肆望去,不明所以地摸了把脸,“将军盯着我作甚?”
拓跋肆见她生龙活虎,神采奕奕,狐疑道:
“两个时辰前,你不是说自己握不住缰绳,控不住马儿吗?”
想着她身体不适,本想告知她明夜和下一批人同去,到时候虞城会和。
话还没说出口,她倒是先上了马。
昭歌身体微僵,干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我自小比旁人恢复得快些。”
这能信?
这自然不能信。
他拓跋肆脸上写着自己是大傻子几个字吗?
拓跋肆眯了眯眼,“你又在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