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急急点头,“还望教主乞怜,收下我们母女俩!”
有人入教自是再好不过之事,但通天并未开口,殿内一时沉默。
这时,段正淳忽的求见,直言有要事禀奏。
通天心中淡淡一笑,准了。
段正淳进入殿内,见得秦红棉当真在此,心神不由一颤,失神喊到,“红棉......”
那秦红棉前来拜教为的便是与段正淳相见,此时听得这一声红棉,当即难以自抑,“段郎!”
这些年秦红棉独自一人抚养女儿长大可谓极为辛酸,但段正淳对她的始乱终弃却成为了她心中复仇的毒药,为此她带着女儿幽居深山,还教导女儿世上没有一个男子可值得相信。
但当她听到段正淳那一声比毒药还毒的“红棉”之后,她却又再度拜倒在他的山河履之下。
段正淳一时语塞,脸上满是追忆之色,盯着秦红棉久久不能言语。
这时,钟灵忽的“咳嗽”一声道,“你们二人既是相好,那入教一事便交由你去办好了。”
段正淳回神看向通天,见得通天微微点头,他这才扶起秦红棉,眸子里满是深情,想来这些年他也深受相思疾苦。
段誉瞧得这场景,当即就懵了,难道说外面关于父亲的那些传言乃是真的?父亲当真对许多女子始乱终弃?而今都被人找上门来了!
“段正淳,秦红棉便由你引入教门。”通天言罢转眼看着木婉清,“至于木婉清......”
“教主!婉儿心性纯真不善世故,还望教主能带在身旁多多教导!”秦红棉主动提出要将木婉清留在通天身边!
这.......
通天当然知道木婉清乃是可塑之才,毕竟此刻的木婉清好似一颗尚未雕琢的璞玉,若是能好一番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闻言,通天微微点头道,“退下吧。”
段正淳自是欢天喜地的带着秦红棉前去准备入教一事,想来这许多年的未曾相见,两人均有很多不能当着旁人道的话语。
而至于木婉清,通天的威名在整个云南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交给通天亲身调教,秦红棉很放心,就差没有三跪九叩拜谢了。
钟灵看了看那木婉清,见其此时仍是不肯摘下面纱,在教主面前这般不敬,而教主却对此视而不见,心中不由生出一丝醋意。
“木婉清,你既要入教,为何此时还不肯摘下面纱?如此不敬教主,如何能修成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