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和阿璇好像就很疏远,说到底,你和阿璇两家人从小就订了娃娃亲,也是命定之人,季家和谢家,门当户对,怎么又常常见面,你们俩早就应该互生情愫啊,怎么到现在才有点接触。”
“你想多了,谢清璇刚才是在和我说,解除婚约的事情。”
“什么,阿璇要和你解除婚约?不会是为了那个陆泽野吧,她疯了吗!”
司马隶手中的红酒杯啪的掉在地上,和地上的玫瑰花瓣融为一体。
“虽然这样,但是薄殷,我还是要说说,你也是有些问题的,这阿璇虽然有时候一些冷清,但是从来没有对谁害怕过,结果呢,总是对你有种疏远,现在可好,那陆泽野留在了阿璇的身边,你是没见到陆泽野在阿璇身边装模作样的样子!”
司马隶越说越气愤:“之前在陆家装作可怜巴巴的,结果弄那些阴谋诡计,让陆家大少爷没少受折腾,现在可好,进到了谢家,一下就得到了阿璇的心。阿璇肯定是因为那个陆泽野是要跟你解除公约的,我们总不能让阿璇越陷越深了!”
“并不是!”
季薄殷看着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在红酒中慢慢萎靡。
他的目光在玫瑰花瓣上,并不在司马隶的身上,可是话却是对司马隶说的:“谢清璇都对我很疏远,从小她好像很怕我。”
“这有什么?宋芸也很怕你啊,我之前也有些怕你,所有人都很怕你呀,这有什么奇怪的事。你从小就被叫做神童,其实很恐怖的好不好?”
“哎呀,季薄殷你这样不行,找不着女朋友的!不要对谁都冷冷淡淡端着一副架子的,好像谁都欠你几百万一样,阿璇是女孩子你要哄着点,不然她只会越来越害怕你,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不重要……“
“不重要?这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
因一阵夜风吹过,地上的玫瑰花瓣被吹散,季薄殷倒是真的开始认真思考司马隶的话了。
这一生到底什么是重要?
这一生自己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在等待什么?
“薄殷……“司马隶站了起来,看着天夜,”你从小就跟我们不一样,说的好听是天才,是神童,那即使那样有什么用呢?那么早熟,可是现在身边还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好了好了,你别瞪我,我我要进去了。“
其实司马隶说的没有错,季薄殷从很小就发现自己与这里的人不同。
他似乎知道很多这里的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学东西都非常的快,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站在一种旁观人的角度去看这里的人悲欢离合。
他不想出手也不想干预,即使知道司马隶喜欢上付心雅,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他也没有想过要去阻止。
至于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谢清璇,他知道谢清璇害怕自己,并不喜欢靠近自己,但并不是很在意。
和谢清璇的婚姻不过是自己的母亲喜欢罢了,等到母亲去了国外,自己随时都可以和谢清璇解决婚姻。
但是,可是这一切都从谢清璇被绑架之后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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