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劣质的心脏就是差,一到时间,就开始痛。
——
司牧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心头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衬衣上,有一小块是湿的。
司牧伸手,抠了抠,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湿的。
慢吞吞地起来,走进洗漱间,开始洗漱。
洗漱完,感觉清醒了不少,但是心头既压抑有空荡,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也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
“老牧,你去哪儿了,中午怎么没回房间休息?”两人订的双人酒店,中午怎么就陆其言一个人睡的。
司牧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下午的研讨会开始了,但是司牧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
“这里……没人吗?”司牧看着身边的空位,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他总觉得,这个位置,应该有人的。
“明城市医院一个很有名的医生,听说,突发恶疾去世了,没来。”说着陆其言略微感慨地轻叹了一口气。
司牧轻轻淡淡地嗯了一声。
明明,他都不认识那医生,她死不死,也与他无关,可是,心,隐隐作痛。
好似,被什么扎了一样。
司牧伸手,捏了捏眉心。
研讨会开始,司牧认认真真参与。
上午的研讨内容,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
研讨会第二天,司牧就辞职了。
他去了实验室。
所有实验重新启动。
只是,在实验成功前一秒,司牧手腕的铃铛,响了起来。
被封锁的记忆,纷至沓来。
司牧垂眸,盯着项链,看了许久。
半晌,喃喃开口,“你看啊,无论记不记得你,只要没有你的世界,我都想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