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听着司牧的问话,眉眼弯弯,很是认真地说了两个字,“灵魂。”
司牧闻言,身体绷得更紧了。
灵魂?
灵魂还有味道?
“很香很香的。”耳边是殷泠幽冷乖软的声音。
司牧的脑子直接当场宕机,不知该作何反应。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闻出来的?”
“很容易的,难道你闻不到吗?”殷泠眨巴眨巴眸子,很是无辜地开口。
听意思,还有点惊讶的意思。
好像在说,你居然闻不到?
司牧“……”
应是某种比喻吧。
“吸够了吗?”司牧没有回答殷泠的问话,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没等殷泠回答,便往后退了退,与殷泠拉开距离。
殷泠却是没有放开司牧的白大褂,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巴巴地看着司牧。
司牧甚至都可以读懂她的神色。
好似,满眼都写着,“再给我吸一口嘛。”
司牧移开目光,低头,一边写病历,一边开口,“情绪不能太激动。”
殷泠闻言,眨了眨眼,放开了司牧的白大褂,双手端着下巴,看着司牧,很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司牧捏着笔的手紧了紧,一捺直接被他写得老长。
“下次,还给吸吗?”殷泠巴巴地看着司牧,眼底,毫不掩饰的期待。
“不给。”司牧神色清隽冷淡,声线冷清低沉,听着没什么情绪。
殷泠听了,一脸遗憾地开口,“好吧。”
语气很遗憾,眼底却没有一丝遗憾。
司牧发现,他看不懂她。
自上一次住院,他就看不懂了。
就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