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被殷泠牵着，从车里走出来。

“道歉的话，和小孩说。”

魏澜放在殷泠手中的手颤了颤，有些不安。

几个少年没动，然后，在家长的拳脚教育下，最后，林家的那个率先不情不愿地走到魏澜身边。

“对不起。”

干巴巴地道歉，没有一点诚意。

说完，就要往后退。

“等一下。”殷泠开口了。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敢动，目光，不约而同，落到殷泠身上。

殷泠眉眼弯了弯，挽了挽右手的袖子，缓步走到林少跟前，抬手。

“啪”

一巴掌，落在林少脸上。

“你……”林少怒目圆瞪，瞪着殷泠。

只是，愤怒地挤出一个字，就被殷泠的三个字打断了。

“对不起。”殷泠动作优雅地揉着刚刚打了巴掌的手，风轻云淡地开口。

没有一丝诚意，淡淡的道歉。

“没有诚意的道歉，我也会。”殷泠嘴角噙笑，看着林少，漫不经心地开口。

然后，将目光从林少身上移开，望向其他少年，“继续吧。”

“对不起。”另一个少年上前，对着魏澜一个90度鞠躬，语气很诚恳。

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能听出诚恳。

“对不起。”

“对不起。”

其他的少年，纷纷上前，一个接一个道歉。

都是90度鞠躬，加诚恳的道歉。

魏澜有些拘谨地站在原地。

“学会了吗？”殷泠，看着林少，问。

林少放在身侧的手，攥紧，攥成拳头，走到魏澜跟前，鞠躬，道歉，“对不起。”

“殷总，孩子们也道歉了，您看，您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