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她是无法逃走的心爱玩具,而玩具只有陪伴主人和销毁两种方式。
克莱尔脚步虚软的从车上下来,她如行走在海绵上,重心不稳的走进了房子里。
卡修斯身上的作战制服严谨不乱,步调平稳的跟在后面。
两人间的奇怪氛围让玛蒂娜不敢多言,克莱尔跑回了三楼房间,手指按下锁扣啪的一声锁上房门。
她背靠门板,目光盯着窗外的黑夜好一会,确定楼下没有脚步跟上来,这才捂着胸口慢慢从门边离开坐到了床上。
身上的裙摆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点血迹,暗红色如花瓣般绽放在那,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
克莱尔低头看了看,皱起眉拿起棉布睡裙去了浴室。
二层卧室里,卡修斯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神色漠然的打开通讯界面。
一条宴会视频由一个陌生号码发了过来,封面上是一身白裙的女孩在舞池中央醒目耀眼。
他的眼神微沉,点开了内容。
悠扬的乐声回荡在气氛欢脱的宴会厅里,克莱尔被西瑞尔抱着腰,节拍跟步调跳的很乱,脸上尴尬和局促的样子清晰暴露在卡修斯的眼前。
就这样的亲密动作下西瑞尔还贴近她的耳朵跟她说了什么,惹得女孩展开笑颜,沉寂的目光变得褶褶生辉。
卡修斯静止在床边直到播放结束,白皙俊逸的面庞冷的彻底。
他手动删除了视屏,顺带把视屏发起人的号码丢进垃圾箱,随即拨通了斐吉的电话,沉缓的嗓音说:“这三天我不会去军营,死亡军人的抚恤金你一并处理好。”
“明白。”斐吉看着挂断的通讯,诧异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旁边路过的兽人看见他这副样子都要说一句猥琐。
——
睡到后半夜,一股夜风从半开的小窗内吹进,拂过她的皮肤,带起一股凉意。
克莱尔紧闭着眼睛想要伸手去拉高被子,却发现自己四肢都好像被捆绑住了,整个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冷风吹过的寒冷让她浑身一个机灵,从睡梦里清醒了过来。
迷蒙的眼睛骤然睁开,一道黑影就背着银辉站在她的床边,高大冷硬的像座大理石雕像。
借着窗外那仅有的一点光,克莱尔对上了卡修斯那双冷沉含怒的黑眸。
她吓的眼睛睁圆,不可思议道:“指挥官!”
她又骤然望向房门,她记得她明明锁门了。
“怕我?所以锁门?”男人缓缓俯下身,语气危险难辨。
“不,不是,我只是有锁门的习惯,有安全感。”克莱尔心一颤,瞌睡虫跑的一干二净。
“我说过要满足你。”他伸手摩挲上她的面颊,沉声道:“在战争结束后。”
“现..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克莱尔不明白这大半夜的他眼里那点怒气是从哪来,整个人僵直的躺在被子里,错愕极了。
“现在。”
卡修斯单膝跪上床,迎面向她压下的高大身体几乎占据了整个小床将她笼罩进去。
克莱尔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她无法动弹也毫无经验,只能怕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