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两支利箭破空而出,却是射偏,落到空地上。
王平见没中,又取出第三枝箭,拉弓满弦,却‘嘭’的一声,用力太猛,拽断弓弦。
王平恼怒之下,只得弃弓于地,朝着身后追赶而来的骑射手,喊道:“随我追上前去,将张郃射杀。”
“诺!”
王平轻夹马腹,拉扯缰绳,纵马奔驰而去。
郭坤见王平紧追不舍,看到张郃头上的黄帻,说道:“将军头上黄帻醒目,加之我等又持有火把,被蜀贼为识认。将军可脱帻为坤戴之,坤率亲卫高举火把,将军熄灭火把躲于夜幕之中,待敌追我之后,将军在走。”
张郃看了眼后方,点点火把于夜幕中,紧追不舍,也不废话,与郭坤交换头盔,领着几名亲卫躲藏起来。这候章汜
王平疾驰追至,不见张郃一行人,四下张望。
眼力好的骑射手指着西北面闪烁的火光,说道:“敌军在哪!”
“好!继续追赶!”王平抽了下马臀,喊道。
当王平一行人走远之后,黑夜中忽然人影攒动,数人不持火把,牵着战马,缓缓走出。
张郃看着远去的王平,叹了口气。
短短数日之内,两军形势陡然转变,先是自己夜袭击溃鲜卑所部,自信满满地以为汉军不会再次追击。到如今被王平遣使蒙骗,以为其无计可施,只得明年来战。却不曾想一夜之间,王平夜袭大军,自己如败犬般仓皇地奔走,这落差实属太大了。强牺读牺
这让张郃不得不想起,两年前,自己于关川河谷被王平击溃,翻山越岭撤军。或许当时的王平用兵还有些许稚嫩,以众击寡,用更多的精锐打败自己。
而现在王平用兵更加老辣,为成目的誓不罢休,对于细枝末节,毫不在意,只将注意力放在如何赢得这场战役上。
“向西走!”
张郃翻身上马,最后还看了眼西北方向,冷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见面,你将授首,以祭死去众将士的在天之灵。”
王平所部于苍白的月下遥见黄帻及火把,疾驰追上。
数名骑射手,手执弓箭,从身后各方向朝着前方射击,时不时有人倒下。
未过多久,只剩郭坤一骑,身后王平与数名骑射手紧追不舍。
“嗖!”
数名骑射手,两翼包夹而去,举弓射向郭坤战马,待得弓弦一松,便有箭矢呼啸而出。
随即战马嘶鸣,战马跌倒在地,郭坤顺势向前扑去,瞬间尘土飞扬。
王平扬着马鞭上前,一眼看去,只见此人头发黝黑,根本不是张郃的银白的长发。
王平脸色一冷,拔剑指向躺在地上的郭坤,问道:“张郃在哪?”
郭坤仰头看着王平,大笑道:“张将军已至姑臧,王平你心血白费了!”
王平双眼一眯,剑尖直接下沉,直插郭坤咽喉。
郭坤瞪大眼睛,头垂至一旁,咽喉鲜血狂喷,温热的鲜血滴落在草地之上。
骑射手上前一步,问道:“此将非张郃,我军追错方向,接下来是否回军。”
王平冷冷地看向西方,沉声说道:“张郃逃无可逃,唯有向西,况且其老迈,逃窜一久,体力定然不支。你三人下马回去禀告邓将军,其余二人随平追赶,一人二马又岂会赶不上一人一马乎?”制大制枭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