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谢过大人的恩情，大人的大恩大德，老朽来世再报。”他激动拿着灵莯给的令牌说着，眼泪有泪花闪烁着，“大人，谢谢。”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

灵莯离开以后。

余老独自一个人回屋，他走路颤巍巍的，众人欢喜，唯独他忧心忡忡。

“爷爷，你怎么了？”

一个小女孩走过去问着，她是最小的妖，最近修炼成人，过段时间就可以去结界里面待着，灵莯答应带走她。

“丫头啊，爷爷替一个人难过，你说，她要是知道她拼尽全力想改变的东西，会要了她的性命，她一开始还会做吗？”

“爷爷，是什么事情吗？可以说给我听吗？”

“唉，要是能说出来就好了。”

“为什么不能说出来，是什么原因呀，说不定我可以帮爷爷解决。”

“如果一开始知道，那为什么不避开这个事，说不定就不会死。”

“如果是我，我就躲起来，这样我就可以活下来了。”

小女孩天真烂漫说着，活泼的声音让老人心疼。

“唉，可是她不能躲呀，因为她不死，会有成千上万的妖痛苦一生，要是这样，你还躲起来吗？”

“也包括爷爷吗？”

“包括的。”他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包括所有妖，所有人都不想让她死，可她必须死去。”

“如果是这样，我愿意死，因为一个人可以换那么多活下来，这是有意义的。”

“但愿她能想明白吧。”

“爷爷，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爷爷再看看你。”

“将这令牌收好，幻化成功，便回妖族会有人替爷爷照顾你。”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让面前的孙女滴血认主。

“这又是什么？”

“宫殿的令牌，不可以说出去，这是我们的秘密。”

老人说完，两眼一闭，呼吸也没了，就这样无声无息离开了。

“爷爷……”

“爷爷……爷爷……你醒醒……”小女孩怀里揣着令牌，不明白刚才还在说话的人，怎么突然没了声音。

女孩的声音很大，引起其他妖的注意。

“余老……余老……”

“没呼吸了，他走了。”

……

妖族。

灵莯风风火火回到妖族，第一时间派人将灵嚟抓来当面对质。

灵嚟抵死不认，一个劲喊冤叫屈，不配合灵嚟，还让手底下的人打伤不少人。

“我没有，你少诬陷我了，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承认，你巴不得我下地狱，这样只剩下你一个人，谁也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她发疯一样咒骂，狼狈不堪，像丧家之犬，没有往日的端庄高雅。

“闭嘴，你个蠢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隐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