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打着拜访朋友的名头过来的，好在上岛的工作场所不在银发公寓内，而是公寓旁的一座小房子，所以他这样不断有陌生人过来拜访的情况暂时还没被人发现，也不知道能撑多久，那是另一回事。

银发公寓外，不断有介护士推着轮椅走来走去，基本都是3，50岁的中年妇女，包裹在严严实实的介护服中，让人难以一窥究竟。

贝海洋目不斜视，苏小小则撇了撇嘴，

贝海洋，“这怎么又不高兴了？”

苏小小哼道：“你难道不应该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么？这么多的介护士……”

贝海洋就更奇怪了，“我目不斜视也是错？”

苏小小不屑，“这不符合你的习惯！如果真的东张西望，那说明就是好奇，没什么歪心思！反而现在假装正经人就说明心里有鬼！

眼睛没看，心里却在看！

等回去后我就把你电脑里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删了！”

贝海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上岛是名标准的岛国职业男，人至中年还在养老机构混日子，距离自己的职业梦想越来越远，像他这样的职业跳槽的空间又很有限，所以，生活压力下才动了这点歪心思，也是形势不由人。

他很热情！也没法不热情，朋友介绍的客人毕竟有限，所以每一个客人都值得认真对待，服务周到，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接到这样的私活了。

“两位这边请，茶还是咖啡？”

上岛很上道的没有询问他们的名字，听尹藤讲这是两个外国人，他最喜欢外国人了！

因为本国人精神测试不上报会负法律责任，但外国人就没事，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就是最优质最安全的客户，所以他能把义务范围再介绍得更多些。

苏小小摇摇头，“我们赶时间，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

上岛理解的点点头，既然都是偷偷摸摸的背人勾当，谁也不会在这里喝茶喝咖啡闲扯澹，他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于是开始介绍业务，“是两位都测？还是一位测？”

仍然是苏小小出头，“两个人都测！你们这里怎么收费？”

上岛很高兴，“由我帮你们测，是十万岛元一次；你们自测十二万一次，我会提前教你们怎么操作。另外还可以包时间，一小时二十万岛元，二小时三十万，五小时五十万……”

苏小小直截了当，“五小时！去看设备吧！”

上岛就感觉今天当真是财星高照，诸事皆顺，他最喜欢这种不墨迹的客人，不差钱的主儿。

把两人领到一间屋子的套间里间，关好门，打开灯光，里面摆着一台古老型号的精神测试仪，和现在流行的小巧方便相比，体积庞大到彷佛古老的X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