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来，特别是宋玉华，逐渐打开心法之下，两女的精神不断与李素靠近，最终水乳交融。

李素暂时化解掉的不断滋生的心火不说，他惊讶的发现，因为与自己精神交融的关系，两女精神海分别出现了一颗种子，魔种！

以李素传给她们的道决为核心，形成了另类的道心种魔，不对，应该是小魔种，主核是李素。

他种第六，道心种魔大法的确有给别人下种的手段，但他们这明显不同。

伴随着这个变化的出现，两女不但武功开始飞速进步，真气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与李素刚好相反，至阴至寒。

短短一年不到，两女已经不需要李素帮助，自己就能一纵数丈，力气大增。

不仅如此，宋玉华结合地经毒篇内容，以及宋家家传武学，创出一套掌法，又毒又狠，和她气质外貌截然不同。

而贞贞则结合巫术，精神运用变得十分诡秘，一举一动间，诡秘莫测，让人不知不觉受到影响，被其控制。

对此，李素虽然惊讶，还是很开心，起码两女有了自保能力，未来即便自己破碎虚空，她们也不至于就没了依靠，孤苦伶仃。

但是，但是啊...。

唯一出乎李素预料的是，两人的性格，出现了些许变异。

没错，是变异。

贞贞还是那个小家碧玉，宋玉华依旧是那个清灵淡雅。

在他面前，对他如此。

可转头，就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了。

路过江州的时候，帮着李素处理第一楼信息的宋玉华，看到消息里寇仲以杨公宝库作为聘礼，想要迎娶宋玉致的时候，这姑娘笑着将身前的桌子给腐蚀了。

而贞贞，某天有条船路过，上面的女子看到李素模样被他吸引发呆瞬间，这姑娘拍了拍手，那女子一脸呆滞的投河了。

嘶...！

面对这一幕，李素倒吸一口冷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不是在朝着病娇方向发展吧？

而后，两女对李素越发温柔，几乎形影不离，眸光也好，精神也罢，李素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愫在里面。

但是一旦遭遇其他女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忍不住的，李素开口道：“我对她们没有兴趣。”

“贞贞（玉华）知道啊，可是她们的目光，她们的想法，让人生气...，放心，离哥哥只是教训一下，不会死的。”

这还是那个贞贞（宋玉华）？

特么道心种魔大法果然邪门，两个兔子般的小姑娘，愣是弄成了肉食系。

想归想，李素没有多说什么，自己造的孽，含泪也得吞下不是？

不过，算算时间，这一天忙完了之后，李素叫住了准备下去处理第一楼事务的两女道：“贞贞，玉华，准备一下，去洛阳。”

两女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

“和氏璧？”

最近一段时间，江湖上开始出现这么一个传闻，消失依旧的和氏璧再现，而出现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东都洛阳！

不仅如此，传言正道魁首慈航剑斋当代传人此刻也在洛阳，似乎打算选择明君。

当即，宋玉华眼睛亮了起来，有些雀跃道：“离哥哥要去打那师妃暄的屁股了？”

李素表情一滞，膛目结舌的看着兴奋不已的宋玉华，这还是一年前那个连个脏话都不会说的娴静姑娘吗？

宋玉华，不喜欢师妃暄，这是肯定的。

不只是江湖传闻，在宋家，她就知道，父亲与慈航剑斋上一代圣女有着一层关系。

这让她很不高兴。

一旁，贞贞也很兴奋，“离哥哥，这次可以去看看小仲和小陵吗？”

作为生命中为数不多有过联系的人，她无疑很是在意。

听到小仲，宋玉华俏脸顿时就冷了下来，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贞贞赶紧道：“姐姐，小仲就是那个性格，天下间如离哥哥这样在意，愿意公平对待女子的人实在太少了，所以打一顿屁股就好，以后他会乖乖的。”

看着画风大变的两女，李素深深吸一口气，贞贞也就罢了，毕竟没家人了。

宋玉华的话...，李素忍不住头疼起来，天知道宋缺知道他女儿变化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很快，一行三人，朝着东都洛阳而去。

至于打师妃暄屁股这件事情...，这不是废话吗？臭老头三大巨坑之一，就算再不愿意，也得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