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这,这就好了?肠痈治好了?”
陈不二努了努嘴:“闹,这个就是切下来的坏死肠痈,过几天就能完全康复。”
大家一哄而上,围着桌子上那个托盘,反反复复地看,然后啧啧称奇:
“这就是肠痈呀,以前只在死人身上看到过,这活人的肠痈还是第一次见呀。”
“死人又不没有肠痈病,你们看到的肠子都是正常的肠子,这个才是病变的肠痈,大会儿都要记住啊,这以后就是我们陈家的独门医术了。”
陈锦柏开始教育起子侄来了,尽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肠痈。
突然陈离想起了什么,激动地说到:
“二爷,咱们可不能错过这次好机会,得将这肠痈拿出去给医馆外的人看看,绝对是最好的活广告,可以让我们景室堂名声大震呀。”
陈锦柏一听也乐了:
“好好好,赶紧的,不二,噢,你身子太虚,那不喜,你跟二先生出去,给外面的人瞧瞧,这就是肠痈,咱们治好啦!”
陈不喜连连点头,拿起了托盘,跟着陈离一起穿过医馆,跟着祁家人一起来到了医馆门口。
景室堂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祁家人率先走了出来,
外面的人轰一下马上你挤我,我挤你,大家纷纷询问:“祁员外,祁员外肠痈病治好了吗?”
祁家管家连连拱手:“我家老爷已经切掉了病变的肠痈,景室堂可说了,七日之内必定康复,真是神医啊。”
哗啦啦,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哪怕之前再不相信的人,现在看到祁员外被抬了出来,也一个个都一脸不可置信。
当然,这些主要是以“同行”为主。
现场的气氛,在陈离带着陈不喜走出景室堂大门,站在高处大声说话时达到了顶峰。
“诸位诸位,今天,我们景室堂用我们医馆独有的,最新研制成功的医术,医治好了一例肠痈病,来来来,大伙都可以来瞧瞧,这就是刚刚切下来的坏死肠子。”
说完,伙计抬过来一张小桌子,陈离将切下来的阑尾放在桌上。
“大家听我说,都不要挤,有兴趣的都可以来瞧瞧,咱们景室堂可已经不是第一次切割肠痈了,不信可以去问问登州人,谁不知道?”
陈离今天也是豁出去了,这种宣传景室堂的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今天这场好戏,可比去媒体上投放个几万两银子还有广告效应。
陈离的话音一落,这下人群都挤成了一团,大家都听说过肠痈,也都有亲朋好友死于肠痈,但坏死的肠子到底长啥样?谁也不有见过,那大家就兴奋了。
一个个都死命往前挤。
潘文龙大喊一声:“明光,保护好你妹子。”
话一说完,就一头扎进了人群,也朝前挤去瞧肠痈了。
就连刚从太学放假回来的柴子晋,也被护卫保护着,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谁叫皇子也是爱八卦的汴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