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天我还碰到了个幽灵玩家,莫名其妙来了三次自杀送帖。】
【二逼魔:幽灵?有意思!详细说说!】
随即【红颜醉】开始讲述这次白天的经历,她原本希望的是有玩家去看看沉家到底怎么样了。
但刚才在临雪暖香阁玩家的群组问了一圈,发现自家的小姐妹也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所以她也放弃了求援,就与玩家们聊了起来。
而在聊天的过程中,时间总是快到飞起,虽然群里的大老都不知道那个幽灵玩家是谁,但推测大概率应该和鬼市有关。
毕竟只有鬼市才有条件让玩家实现一些奇思妙想,其他势力的玩家大多都只是工具人而已。
就在【红颜醉】算着昏迷时间差不多到了,准备上线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私信。
【饼子魔:玉陵城-第九大街-天然居。】
【红颜醉:????】
【饼子魔:我在玄柳域,到时候你一个人过来。】
【红颜醉:!
!
!】
随即【红颜醉】连忙兴奋的上线,她这时间计算的刚刚好,昏迷状态也是刚刚解除,而等她恢复视觉后发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飞鱼服的女子。
“一会儿老实回答即可,包括关于幽灵的情况。”
“你是......”【红颜醉】看向对方那略显夸张的身材曲线,好似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公孙......”
但她看到公孙魅给其投来一个不要多问的眼神,于是乖乖的与之前往沉家的会议厅。
此刻这里聚集了几位六扇门高手,就连这一域的六扇门负责人都来了。
随即在接下来的问话中,【红颜醉】大概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
在昨夜自己被迷昏后,整个沉家包括其所在的别院,便被一股黑雾所笼罩,当时就有六扇门捕头前来查探情况,但却有进无出。
直至天亮了之后,沉家内除了她们这些玩家外,所有人都消失了。
没有鲜血,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战斗的气息,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沉家上下几百口人尽数失踪是事实。
“幽灵......拜帖......”
【红颜醉】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与昨日白天那个幽灵的反常举动有关,只是这大手笔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要知道沉长青的实力可不弱,想要将其在无声无息间拿下,这至少也要出动大宗师级的高手吧。
而且沉家的综合实力也不俗,同时解决几百人,这至少也要出动一倍的人手,且必须都是高手才行。
随即她和其他住在别院的玩家被一番询问后,晕晕乎乎的离开了沉家。
六扇门的高手倒是没为难她们,或者说对于此事,他们就是走个流程,若非其中消失的还有六扇门的捕头,可能这次问话都不会有。
而这期间公孙魅与之再无任何交流,【红颜醉】倒是想要趁机与对方套套近乎,但看这情况是很难实现了。
走在大街上,民众们讨论的话题也多是幽灵拜帖的传闻,六扇门并没有封锁此事,甚至更是将让沉家消失的元凶确定为那个送拜帖的幽灵。
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自是在这玉陵城内引发了一阵议论和恐慌,银陷军则是充耳不闻,依旧在兢兢业业的抓捕北蛮奸细,毕竟他们收到的任务可没有顺便抓幽灵。
而白幽灵的传闻更是胜过前段时间名扬玄柳域的斩鸡剑邪,成为无数小屁孩的心理阴影。
“红颜姐,我们现在还要实行备用计划吗?要是郑帮主也被幽灵给杀了咋办?”
“你们搜集一下玄柳域各城镇因这幽灵事件所造成的影响,我需要先去一个地方,或许能得到一些答桉。”
在场的玩家没有多问,她们都是临雪暖香阁阵营的玩家,虽然人数较少,但也格外团结,且极为信赖【红颜醉】。
而【红颜醉】已经根据饼子魔所说,来到了第九大街的天然居。
这里是一处小酒馆,但因地处偏僻,所以其中饮酒的客人并不多,更不用说现在是大白天,这生意也更是一般。
走入其中后,【红颜醉】一眼就认出了饼子魔,非是他头顶的那几个大字,而是其气质实在太过出众。
更让【红颜醉】不解的是,明明他坐在阴影处,旁边也没有窗户,其身上却散发着一层澹澹的光辉。
若要比喻的话,大概像是一个青葱少年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心仪之人,因为在其视野下,唯有对方在闪闪发光!
而【红颜醉】也陷入了一时的失神,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到饼子魔的身前,当她恢复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个人界面中出现了好几个负面buff。
看着【红颜醉】一脸警惕的模样,饼子魔无奈道:
“是你我实力的差距太大,再加上我最近领悟了一个武道真意,暂时还无法控制自如,才会给你造成一些影响。”
随即其目光看向自己个人界面中,武道真意一栏。
【无忧盛世:通过修炼《妄魂神功》再结合通悟无忧教信徒的意念夙愿,所领会的武道真意。
你会自带光环效果,凡是发自内心信仰尊主的信徒处于其光环内,当喊出无忧教的口号后,精神力临时提升100%,并可主动凝结匹敌军势的信仰圣辉!
凡是没有信仰尊主之人处于其光环内,则会根据其精神力强度,受到不同程度的负面buff削弱。
光环范围取决于你的精神力覆盖范围!】
【注:现在的你正在领悟一种区别于武道的力量,它虽因武道真意而诞生,但未来却不在武道的局限内。】
【注注:以你当前的实力还无法主动开启和关闭光环,你需要继续加深对信仰的领悟,而这是一条还没有前行者踏入的未知之路。】
说来饼子魔学会这个武道真意的过程也很莫名其妙,他只是和往常一样,给信徒讲讲教义,同时解答他们的困惑。
接着他就悟了,一切水到渠成,就好像是必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