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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跑了,你怎么不跑?”
燕狂山的目光看向还在四处乱瞟的【快乐就完事了】问道。
快乐姐拍了拍自己那平坦的胸膛,认真回答道:
“这是作为一个up主的基本素养,面对珍贵的视频素材,我怎么可能跑路,大不了就是死上两次呗。”
有着曾经在兽潮大战,为了拍摄秦凡的特写画面而直接死到白号的经验,快乐姐的神情很澹定,况且看到老燕这么稳,她更是放下心来。
而对于她的回答,燕狂山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阿婆主,什么素材,他是一个没搞明白,不过看到对方的眼神,他大概也猜到这是她为之坚持的信念。
“那你不要脱离玄阳卫的军势范围。
虽说你们天外来客死上一次也无所谓,但你作为被鬼尊大人关注的几位天外来客之一,要是因为死的次数太多,导致实力太弱,那可不太妙了。”
快乐姐很果断的点了点头,能不死当然是最好的,实力高代表她的眼力强,眼力强代表她搜集的视频素材清晰度更高。
这个理儿她还是明白的。
随即燕狂山任由快乐姐四处撒嘛,他自己则是走到班曙穷身旁说道:
“这个场景我曾经在皇城郊外见过一次。”
班曙穷有些意外的看了燕狂山一眼,但想到是在皇城附近,他也不觉得奇怪了,于是直接解答道:
“这是地劫之火开始涌现的征兆,传言一个天阶兵器想要突破其极限,就必须经历地劫之火的淬炼,唯有如此它才能成就至荒阶!”
“荒阶?这代表天阶之上吗?你的意思是前面有一柄荒阶神兵即将诞生?”
燕狂山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关于天阶之上的隐秘,是每个大宗师都会探究的问题。
班曙穷无奈的看了燕狂山一眼,随即又瞄向四周,然后传音说道:
“你是不是从来没去过鬼市的情报室,荒阶这个名字是鬼尊大人记录其中的,凭你的权限应该可以查阅才对。
不过实际上有一部分神兵早已经达到了这个层次,但那都属于各大顶尖势力所拥有的。
他们对于荒阶这个说法则选择秘而不宣,所以江湖上的人也只以为天阶上品是对一个武器最高的品阶判定。
至于前方是否有一柄荒阶神兵......我觉得更像是鬼尊大人的兵器所引发的异象才对。”
“鬼尊大人的兵器?”燕狂山想到数次见到秦凡时,他的肩头有一个弹弹弹的滑稽球,话说那玩意儿这么吊的嘛。
随即他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宝贝大枪,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怀疑。
虽然从理性上来说,秦凡的兵器肯定比自己的好一大截,但那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而且最近一直夸自家的大枪,让他产生了一种盲目自信。
俺家的崽就是最棒哒!
一旁读懂了燕狂山的想法的班曙穷,给了对方一个像是看土包子的眼神道:
“鬼尊大人的兵器是由宫主大人和太上长老联手打造,其中更是用上了我机巧宫珍藏的好几种无法判定品阶的材料,里面还融入了一个天阶中品的神兵!
其名【万相·帝劫】更为天道所赐,诞生时便能凝练出初等意识直达天阶,其潜力说是当世第一也不为过!
就是皇城那位天下第二奇匠倾尽心血,甚至去投炉也不会锻造出超越它的作品!”
而【万相·帝劫】同样也是他们机巧宫的骄傲,班曙穷自然不容其他人对此产生质疑。
“好了别说了。”
燕狂山捧着他的大枪一脸幽怨,好似自家的崽儿已经被对方的崽儿给全方位碾压,然而这怪也只能怪他这个当爸爸的不给力,没有足够的财力和人脉。
此刻这强烈的地震开始渐渐平息,而地面上浮现的一道道裂纹向着一个方向聚集,从上往下看去宛如形成了一张蛛网,同时其裂缝中开始散发出一股灼热的气息。
“玄阳卫听令!避开地面的裂纹!”
因为距离那中心地较远,燕狂山这边的人马倒不用担心被即将迸发的地劫之火所牵连。
但东方战场那边已经与拓跋金正面对上的银陷军,却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甚至刚才的震动也没有影响双方的交战!
“军势凝现——禹王槊!”
只见其散发的气息于军阵上空凝练成一根铁棒的前面铸有一只手的形状,同时整个军队的气势攀升了一大节!
而作为与拓跋金直接交手的穆澈,其手中长戟噼向对方时,一股勐烈的劲风让拓跋金的双眼眯起!
轰——!
犹如万钧之力的一击直接将拓跋金噼飞!
此刻拓跋金身上的衣物尽皆粉碎,他随手扯下挂在胸膛上的几根布条,看向穆澈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
“小看你了,你的银陷军竟然已经接近一流军势。”
穆澈手持长戟神色严肃的看向对方,特别是注意到其胸前一道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由暗道:
“真是一头怪物!”
随即其神色一变,当他发现下方正在涌出一股灼热气息时,不由眉头大皱!
就在穆澈愣神的功夫,拓跋金已经如同一头残忍的凶兽向其扑来,中间拦截的银陷军将士最多只能支撑一招,接着便被他那双强壮的手臂撕碎!
轰——!
朴实无华的一式重拳,夹杂着骇人心魄的气势击向穆澈的胸膛,穆澈下意识用长戟格挡,其整个人也直接倒飞了出去!
“跟老子交手还敢走神!”
拓跋金的速度虽然受到军势的压制,可依旧快如鬼魅,更重要的是其力量强悍到所向披靡,即使是身着铠甲的银陷军将士也会被其一拳轰穿!
但比起之前那方城主军如羔羊般的无能为力,银陷军无论是实力还是斗志上都将其远远超越!
只见一个个银陷军将士奋不顾死的朝着拓跋金攻去,即使被其杀了三个来回依旧在用三人阵型、五人阵型和七人阵型与之拼搏!
同时拓跋金的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道伤口,虽然他的伤势正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急速恢复,可那流出的鲜血还是将其染成了一个血人!
“银陷军听令!军势凝现——刑天盾!”
察觉到异常的穆澈果断下令,只见银陷军开始后撤,同时其军阵上方隐现一个盾牌的虚影,随即道道青光将其笼罩!
拓跋金挑了挑眉看向下方干裂的地面,以及那即将迸发出的灼热气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