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架子给老子收起来,我管你什么瀚海皇子,你就算是太子,来到离阳,也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到这儿狂?你当真以为,我离阳无人不成?”
萧逸毫不客气的怼道。
一开始听到对方是皇子,他还吓了一跳。
但仔细一听,原来是瀚海的皇子,那他就放心了。
拓跋浚的这种行为,就像是,拿前朝的剑,砍当朝的大官,你好大的官威。
这里是离阳,不是瀚海,你瀚海就算再厉害,手也伸不到这里来。
“你……”
拓跋浚险些被气的吐血,若非旁边的老者拦着,他早就提刀把萧逸砍了。
身为皇子,除了在他父皇,和太子爷面前,谁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侄儿,不要动怒!此番我们前来,是代表瀚海和亲来的,不宜与离阳世家发生冲突。”
那灰袍老者提醒道,目光始终看着天上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总感觉,这个人……很危险。
身为教主的他,很少有这种感觉,而一般出现这种感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比他强。
他就站在那里,尽管一言不发,却能无形中给你一种压力,直面死亡的压迫感。
老者很惊讶,离阳高手这么多吗?随便一个世家子弟的身后,都跟着这么一位绝世强者?
听到老者的提醒,拓跋浚及时忍住了内心的怒火,冷眼注视着萧逸,道:“你很好,我记住你了!有种报上名来。”
“切,没种的软蛋,听好了,小爷我叫萧逸。”
这一句没种的软蛋,拓跋浚彻底忍不住了。
“我管你什么逸,今天你死定了。”
拓跋浚瞬间拔刀,天相八品的气息瞬间爆发,正要斩来……
忽然,一股惊天剑意锁定了他,一时间……拓跋浚整个人仿佛失了神一般。
短暂的几秒内,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死亡,瞬间汗流浃背,脸色苍白无力,握刀的手都发出颤抖。
目光痴痴地看向天空中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就站在那,恍若一把剑一般,直穿人内心的恐惧。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萧逸敢这么有恃无恐。
“教主巅峰……”
老者惊讶道,拓跋浚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了。
“教主巅峰,怎么可能……”
现在荒原上,随便遇到一个人都已经达到教主巅峰的境界了吗?
拓跋浚不敢置信,他的信心来源于他身边的拓跋宏,但如今……就连拓跋宏都露出了恐惧之意。
他逐渐明白一个问题,这个人……即使是他,也惹不起。
看来他父皇说的没错,离阳高手如云,让他此行,低调行事。
原本他还以为,他父皇只是吓唬他的,没想到这是真的。
“叔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刚才他因为太冲动,已经提了刀,对方似乎也展露出杀意,气氛有些紧张。
拓跋宏深深的看了拓跋浚一眼,有点气愤他的不冷静。
如今也只能拉下脸,冲天上的叶秋道:“在下瀚海亲王拓跋宏,敢问道友尊姓大名,在哪座仙山修行?”
许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拓跋宏有点不满,这离阳的强者,都这么没礼貌吗?
气氛一时间有点僵持不下,这时……一辆马车缓缓从火海之中驶了过来。
“咦,是离阳皇架……”
萧逸有些意外,这马车……他见过,一般这种马车,只有皇亲国戚方可乘坐。
当初赵婉儿出门前,就是坐的这种马车。
也正是因为那辆马车,她才能走这么远,没有遇到危险。
四更,来个全订吧,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