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逹朋爽朗笑着,说他亦不知道是哪个建造了这中雅公寓,说如果连他都知道是哪个建造了这中雅公寓,那神秘人也就算不上神秘了。
我点头说是,让汪逹朋再继续讲下去。
汪逹朋说,日本多鬼妖,不过在这中雅公寓里却是从不曾出现过什么鬼什么妖,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可能是和中雅公寓的布局有关。
这中雅公寓距离我要去就读研究生的学校没几站路程,我在日本待的时间里我可以一直住在中雅公寓之内。
在汪逹朋给我讲话的时候,我的目光打量这房间,这房间打扫的很是干净,只不过那窗台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走的一双晾晒着的慢跑鞋。
看那慢跑鞋尺寸明显不是汪逹朋能穿的下的,我知道这房间里之前应该是住着别个,这房间是汪逹朋匆忙着给我腾出来的。
刚才我随着汪逹朋上来二楼时候,我注意到这二楼也就只有两个房间,我知道我的到来应该是鸠占鹊巢。
“汪叔,平日里还有谁住在这里。”我在汪逹朋顿住话语后问询他。
“还有我儿子汪大锤,不提他也罢,提到他我就头痛。”汪逹朋回答我的问题,微皱了额心。
“好,那就不提。汪叔您忙吧,我收拾下后会在中雅公寓内走走,我会记得回来的路的。”汪逹朋提到他儿子的名字为汪大锤,我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再看汪逹朋提到他儿子的烦心模样,我生生止住心中升腾起来的笑意。
这餐馆二楼的两个房间,之前必须是汪逹朋和汪大锤两个每人一个房间,我的到来占了汪大锤房间,且汪大锤和汪逹朋两个关系别扭,我是只感自己不适合长时间待在这里。
出去走走,我想要在这中雅公寓内租住一套房子。
如此的话,我依然和汪逹朋同在中雅公寓,也不会出现因为我的鸠占鹊巢让汪逹朋和汪大锤本就紧张的父子关系再行恶化。
“哈哈,好,迷路了也不怕,闽……澹台璃给你的名片上有我的电话,迷路了打电话给汪叔,汪叔去接你就是。”汪逹朋眼神飘忽了下笑着说好,也就离开房间顺着楼梯下楼去了。休丽木血。
看着汪逹朋离去背影,我挑高了眉梢,我疑惑汪逹朋眼神里的飘忽神色是因何而来,也没明白他话语中澹台璃三个字前面那个闽字是否有特殊意味是有心还是无意。
摇摇头我只感自己过于猜疑心重,开始把行礼箱内为数不多的物件给摆放出来。
收拾妥当,我下楼和汪逹朋告辞一声,开始在中雅公寓内闲逛。
刚才的士只载着我从入口直达汪逹朋餐馆门口,我就已经觉得这中雅公寓占地面积很大,此刻再朝着内里走去,我咂舌这中雅公寓必须是大手笔才能建立起来的。
行走在路径上,目所能及处不少行人,以国人为主,还有不少的日本人和韩国人,夹杂零星几个黑人和金发碧眼的人。
中日韩三国人单从外貌上区分是有些难度的,我能一眼就认出目所能及处结伴而行的黄皮肤黑头发的分属哪国人种,得益于澹台璃教我的辨识中日韩三国人种的方法。
澹台璃说过,结伴而行的队伍,如果有一个人在说,其他人都在听着,不时笑而作答的,肯定是日本人;十个人中,八九个人都在大呼小叫的,是韩国人;五六个人在说,其他人一边听,一边四下里张望的,不用说,是中国人。
澹台璃说这和三个国家的文化有关,根深蒂固的国情文化造就了这现象。
日本人不喜欢强调自我主张,日本文化是集团主义的文化,日本人尤其重视集体优先的性格,为此,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个性,即使有不同意见,也要先听,然后配合集体行动。
与日本人集团主义文化类型恰恰相反是个人主义文化类型,韩国人更具有个人主张优先的倾向。
中国人也属于个人型的文化,在强调自我主张上,比韩国人并不逊色,但是,比起韩国人中国人有能够控制自己感情的成熟,明哲保身哲学,使得中国人不像韩国人那样耿直强烈地主张自我,而又有不时装装傻的智慧。
直面中雅公寓内的行人,我摇头澹台璃总结的实在是太对同时,我对于汪逹朋的真实身份和澹台璃与汪逹朋之间的关系升起好奇之心。
能让澹台璃介绍给我的投奔之人,想必怎样都不是普通人,我确定汪逹朋小餐馆老板身份只是表面现象。
想到这里,我再次摇头自己这推测猜疑心算是如影随形,看到不远处出现有中文书写着不少合租讯息的小木板,我快步走了过去。
立定在那小木板前正仔细看那小木板上合租讯息,我的肩膀被人从后面猛然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