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着,说奶奶把这百婴壁讲的太过玄乎其神,听起来,如果真的哪个遭遇了百婴壁,都是难逃死劫一样。( )
电话那边的奶奶严肃了语气对我讲,她对于百婴壁的描述并没有夸大其词。
事实上,如果遭遇百婴壁,普通人必死无疑。
即便是内行的坎子家在遭遇了百婴壁后,知晓冲破百婴壁,知晓断腕割肉,想通过,在死婴还未伤到自己要害时,抢先喷溅鲜血涂满死婴全身的途径,觅得一线生机,还是难逃死婴身上的所带的盅咒。
因为那盅咒,那些个内行的坎子家,自残同时,依然极有可能会丧命。
听了奶奶的严肃话语,杵在大大的太阳下的我,手脚冰凉,拿着手机的手止不住颤抖。
我干涩着声音问奶奶,除却如同她所言的,遭遇百婴壁后非死即残,是不是再无其他结局。
电话那边传来奶奶的轻笑声,说并非如此。
奶奶说,任何阵法都是有阵眼所在。
只要觅得百婴壁的阵眼所在,一击中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奶奶的这回答,让我心中升腾起惊喜,催促奶奶,快些给我讲来。
奶奶那边嗔怪我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样急切好像我本人将要遭遇百婴壁一样。
我收敛情绪,笑着说学无止境,说我想早些知晓如何破解百婴壁的正确答案,完全隶属于勤奋好学。
奶奶那边咂舌两声,说我自卖自夸,也就继续给我解惑。
奶奶说,百婴壁是以一活婴为引,其余九十九个死婴皆为器,活婴即为百婴壁的阵眼。
遭遇百婴壁,只要能击杀了活婴,其余死婴就成了废物,无法对人再造成伤害。
百婴壁上,也只有活婴身上是没有盅咒的,其余死婴身上,皆有不同盅咒。
一般百婴壁上的死婴,其自身携带的盅咒有两种,一种必然是命血盅咒,另一种各自不同,但肯定是阴毒至极的。
在觅得百婴壁上活婴的位置之后,一定要一举击杀,不可碰触到其他死婴。
一旦碰触到死婴,那死婴在人不曾击杀活婴之前,因为命血盅咒的开启,死婴会对人造成不死不休的纠缠,且其自身所携带的另一种盅咒,随着人碰触到它,直接会让人再中盅咒。
我仔细听奶奶为我解惑,心下稍宽。
奶奶讲完上面的话后,又继续发音,说百婴壁上的百婴,擅长以音、形惑力破坏被困人的心神,遭遇百婴壁,必须保持神智清明,不可被惑力侵袭。
奶奶话语结束,问我可听明白了,我点头称是,再和奶奶闲聊几句,问询下奶奶的身体近况,也就挂了电话。
我回头再望一眼那些个坐在门诊楼前面地上惆怅的人们,我的眼底黯然,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们的孩子,极有可能已经丧命,被那文豪和吴喜儿当做了百婴壁的原材料。
我摇头叹息,走出医院后去专门卖刀具的地方,选购了双刃匕首,为可能遭遇的百婴壁,做好提前准备。
回返到我租住地方,我用背包里的大悲咒水,弹指形式,遍洒房子。
当最后一弹指完成瞬间,大悲咒水落处,再次轰然矗立一支支白色光明大金刚杵。
如今是白天艳阳高照,却是白色光明大金刚杵在那瞬间散发出来的光芒,依然是让人莫可逼视。
做完这些,困乏感觉席卷而来,我和衣躺倒在沙发上歇息。
我本就是一个没有安全的感的人,即便是进入睡眠状态,我依然警觉。
也只有和奶奶以及谢一鸣共处的时候,我才有可能不自觉的沉睡,如今奶奶和谢一鸣都不在我身边,且吴喜儿和那文豪已经瞄上了我,我睡觉时候,更是警惕非常。
睡到天色黄昏,我就起身洗漱。
中午没有吃饭,此刻我已经感觉有些饿了,冰箱里没有什么吃食,我准备出去随便吃上一口。
洗漱完成,我把背包里的内装长针的特制腰包系在腰间,再把双刃匕首装入牛仔裤后面的口袋,用体恤衫下摆遮挡着那外露的刀柄。
如此,我会感觉那匕首硌得慌,但为了防患于未然免得遭遇情况时候措手不及,我依然选择让匕首留在我牛仔裤后面口袋,这样我可以随手把匕首从刀鞘里拔出来使用。
再从背包里拿出剪纸纸人塞进口袋,我整装离开房子。
走出小区,我朝着最近一个小饭店走去,走到店门口,想到我租住地方已经被吴喜儿窥破,我皱眉顿住脚步,心中膈应,这附近饭店会不会也已经被吴喜儿给做了手脚。
虽说我已经饮用大悲咒水,按照咕仔所言,半个月内所食秽食,皆得清净,亦可破降头,可我依然不想食用到那秽食。
我朝着学校门口方向走去,准备去往客满居吃饭。
尽管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客满居老板九伯的身份,对他也抱有丝丝戒备之心,但我相信,九伯地盘,应该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