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内勐地一暗,于昏黄的灯光中,一位各方面完全符合其审美的女人,突兀显现。
她一边向着沙发走来,没走出一步身上的衣服便会少一件。
待到走至面前,不能说一丝不挂,再怎么着脚上穿着一双白袜。
曾记得,有位大师说得好。
如果你已经是裸丨体,怎样才能变得更加赤丨裸?
那就是脚上,穿着鞋和袜子。
不得不说,大师是有生活的人。
最起码,某人有点口干。
定力归定力,他忍肯定能忍住,但架不住年轻火力壮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升起一些变化。
硬不起来,那还叫男人?
只是当女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时。
从天花板上降落一只泛着金光的巨大手掌,一个大逼兜下来,直接把人给拍的稀碎。
客厅恢复正常,他手里依然拿着春宫图。
但,画中的美人,无端端少了一位。
“......”
“你几个意思?我像是经受不住考验的小伙子吗?虽然我卑鄙、无耻、混蛋,总是敲诈、勒索、薅羊毛、占便宜,并杀人放火,坏事做尽。但,我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孩。”
这些话侥是佛祖听了,都忍不住想一个大耳雷子抽死他。
论起无耻二字,当属世一。
“咦?”
他勐地发现,精神空间的六字大明咒,貌似比先前稍微亮了一点点。
“美女?”
春宫图中的仕女,可以增强六字大明咒么。
既然如此......
转眼间,已经是二十三点。
总共三百六十五位各有千秋的仕女,全部从卷轴上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精神空间的六字大明咒,虽然依旧暗澹,但比之没有得到春宫图前,不知提升多少光亮。
“三百六十五位呀,一天换一个,一年不带重样的。”
问题来喽,到时候张嵩要画的时候可咋办。
爱咋咋地吧!
商阳市的布法寺家传分支二把手,对他显得挺重视。
区区一副春宫图,不至于跟他动怒。
“大不了回木......”
他灵机一动,六字大明咒的补充,有门路啦。
等第三天确认,没有人找上门,存个档,无限回档。
“啪!”
今天,双喜临门啊。
第一喜,当然是张嵩所说的,令自身血肉拥有意识。
第二天一大早,他带着春宫图,抵达清修班。
“贺曌,昨夜怎么样?”
张嵩笑着问道,班级内其他同学看见,直嘬牙花子。
好么,班长没来前,您老人家可不是这样的,面色要多严肃有多严肃,旁人看见以为我们欠您百八十万呢。
咋说呢,骨子里奉行弱肉强食那一套丛林法则的小张,对明日之星释放的善意,当真是肉眼可见。
他的脾气的确不咋地,要不是没有亲哥哥张岳罩着,早被人打黑枪打得浑身是窟窿眼。
但,不代表人家是个二傻子。
他有理由相信,等姓贺的站起来,绝对还是一条金大腿,在老张卸任后,成为自己的新靠山。
“给您。”
“给我干嘛,用完扔扌......”
余下的【桌】字没吐出口,打开春宫图的他,目瞪口呆。
无他,卷轴上一个女人没有,仅留有景色、建筑的绘画。
“不是,一晚上,你全用了!”
他看向狠人曌的目光,变了。
那是一种羡慕、嫉妒、抓狂、难以言喻的,甚至夹杂着些许自卑情绪的目光。
“不愧是年轻人,体格就是比我的好。”
“唉——”
他长叹一口气,恨不得跺脚表示年轻时,不节制的悔恨。
“老师,你不怪我把画给毁了?”
“啥?毁掉!不是,你没看我夹在画里,留下的纸条么。”
纸条?
啥纸条,真没看见!
“......”
沉默半饷,张嵩缓缓开口解释道。
“此画是极乐寺出产的法器,听名字就晓得,这家寺庙不咋正经。可是,不要误会。他们是以精神交流为主的,不是那些挂着羊头卖狗肉,打着极乐旗号占便宜的假和尚。
图中的仕女,会从画中钻出,与你交合。于极乐中,提升精神。每日一次,一年三百六十五次,夜夜做新郎,快乐的同时,增进修行。”
“......”
好么,这一次轮到贺曌沉默。
“一夜,三百六十五个仕女,恐怖如斯。曌啊,听老师一句劝:年轻人,要节制。不然,等你到了我的年纪,只能力不从心的空流泪,天天晚上回家,想的全是咋不接着加班呢。”
“......”
老师,我要说昨天晚上,仕女们全部被一个大和尚,给一个接着一个的大逼兜拍死,您信吗?
“行了,先去测验室。今天,怕是要有一半人,被刷下来。”
言罢,摆手示意十七人跟上。
小教室旁,多出一间挂着测验室牌子的房间。
“进去吧,里面挺大的,足以容纳十七人。”
一帮人乖巧进入,外面的张嵩关门,结大手印。
“嗡——”
房间墙壁上,显现出梵文。
重力增加一倍!
且,幻象丛生。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噗通!”“噗通!”
有七人直接瘫倒在地,又有三人如醉酒一般,身体、四肢摇摇晃晃,从嘴里流出口水,一副痴呆模样。
‘有令人体力流失的能力?’
也对,一方面增加重力,一方面让人流失大量体力,精确控制下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分辨出及格和不及格的人。
“你们七个人,合格。”
张嵩抬起手指,指着包括着名狠人在内的六男一女,宣布结果道。
与此同时,打开门的一瞬,梵文悉数隐没,房间的特殊效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