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曌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外观好不好看,跟威力有啥必然的关系吗?
没有!
好看不实用,那玩意儿叫花瓶。
终于,在不断抽搐的眼角下,他狠狠把自己给骗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煞玉粉末,对准木棍挥手洒下。
“嗡!”“嗡!”“嗡!”
伴随着点点光辉,五颜六色的煞气闪烁,【镇邪剑】嗡嗡作响,极不稳定的剧烈震颤。
“看起来,咋像是要爆炸呢?”
他皱着眉头,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事实上,器纹、法纹、术法等等一口气刻上去,即使炼制的时候并无冲突,但最后的结果不一定会成功,凡事无绝对么。
至少,没有哪个炼器师会像他一样,恨不得把所有会的东西,全部一一施展出来。
你觉得不冲突是你觉得,真到最后一刻,谁敢保证不会发生意外?
“蹭!”
他勐地从地上弹起,一步奔到器房门口,打开精致的房门。另一边,看似极不稳定的【镇邪剑】,突兀内敛所有光华,凭空消失。
【恭喜玩家,习得《炼器术》!】
【+100熟练度(粗通)】
没理会信息提示,反而持续关注亲手炼制的下等法器。
“嗯?”
视线内虽然看不见,但知道是《隐形术》发挥作用。如此,证明炼制的下等法器,已经稳定下来,危机解除。
“呼——”
他松了一口气,起码器房不会遭殃,更不用赔钱。
“吱嘎!”
青山别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并且,伴随着一道大嗓门。
“恩公,我给你送药材来啦!”
下一刻,姓贺的清晰感知到,悬浮半空隐形的【镇邪剑】,如同受到牵引一般,哧熘一声没入地面。
“《遁地符》的法纹,还挺好用。”
他下意识笑了笑,可转念一想,不对劲儿呀。
“我貌似没有操控镇邪剑来着,它遁地要干嘛?咋跑了呢!”
回过神儿,总觉得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
“嗷——”
三五个呼吸,一声堪称凄厉的狮子吼,响彻整个院落。
那声音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吼叫者似乎受到了非人的痛苦。
“不会吧?”
他咽了口唾沫,青山别院内唯有灵狮兄弟,可以随意进出。
再加上,刚刚的一嗓子,以及狮子吼。
“不可能,老二是完美筑脉的异兽,怎么会让区区一件下等法器伤到。”
脚下一动,越过房门,直奔院落而去。
出门右拐,七八步左右,视线顿时开阔,精致且带有田园气息的小院,尽收眼底。
假山、流水,花花草草中,只见一只高达三米的石狮,撅着屁股趴在青石铺筑的路面上。
它两只硕大的眼睛,正如小溪一样哗哗流泪。
“呜呜呜......”
“疼!”
见到正主来临,憨憨老二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个字。
“哪儿疼?”
对此,他快步上前,开口询问道。
“......”
沉默、沉默,依旧沉默。
“?”
不是,我问你话呢。
尚未等继续追问,银猊慢腾腾转身,把屁股对准了他。
“!
”
只见一截常人手臂粗细的木棍,正中靶心。
怪不得不好意思说,换成谁,谁能厚着脸皮说屁股疼?
“等会儿......”
这tm不是他的【镇邪剑】吗?
固然,来之前心里早有准备,可真瞧见下等法器,伤到银猊后,着实有点懵逼。
无他,人家可是完美筑脉的异兽!
区区一柄下等法器,凭啥能破了防?
没道理,不应该。
“老二,一件下等法器,为何能伤到你?”
“恩..恩公...公......,你你你...你咋...你咋知...知道...知道是...是下...下等...等法器?”
面对憨憨的询问,他眨了眨眼睛,让我想想怎么湖弄你。
“换...换成...以以...以前......,倒是...倒是不...不不不可能......,现现...现在...我我...我很脆...脆弱......”
断断续续的话音落下,只见银猊的臀部,石化物质瞬间消散,露出银色的毛发,以及血肉之躯才有的颜色。
“你的屁股蜕变了?”
“是...是呀......,自从...自从跟您...跟您接触...接触开始...血血...血肉...的的...蜕变...蜕变速度...速度加快......”
“啪!”
贺曌闻言,下意识拍了一下。
没别的,破桉了。
为啥灵狮兄弟跟自己关系极好,平安坊主一点也不介意他住在青山别院,甚至通过它们兄弟,将绘符、炼丹、炼器的技巧传下。
因为其能帮助两头狮子,蜕变血肉之躯的速度加快,所以三方一直处于友善关系。
相比于付出的那点玩意,再多再珍贵能有两头异兽,尽快晋级服丹境贵吗?
不可能!
平安坊要是有三个服丹境坐镇,对炼煞士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人一多,财富就来了。
何况,谁敢保证灵狮兄弟,一辈子只能是服丹境。
说不定,它们有机会攀登更高的境界。
“恩恩...恩公......,你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拍...拍你...你自己......”银猊险些一嗓子嚎出来,亏得拍中的是屁股,而不是正中靶心的木棍,要不然它肯定要遭殃。
“咳咳......不是故意的。忍着一点,我帮你把它给拔出来。”
“女......”
好字剩下的一般,还没说出来,一股令狮忍不住的疼痛,外加多多少少让狮有些舒爽的感觉,从靶心传递给大脑。
“噗——”
他右手拿着【镇邪剑】,只见上面各种器纹、法纹闪烁光辉。
即使握在手中,此剑依然蠢蠢欲动,想要重新插回去。
“......”
我到底炼制了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镇邪、镇邪,应是一股光明正大,鬼神易辟的气息。
从剑身上散发出的信号,怎么有一种下贱、卑鄙、不讲武德的感jio。
银猊趴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它,堂堂完美筑脉的异兽,居然让一件不知名的下等法器给命中靶心,传出去不得把大哥和坊主给笑死?
“恩公,您先等我缓一缓,我怀疑青山别院有包藏祸心的人,藏在暗处准备搞事。”
“......”
你说的人,肯定是我。
于是,某人转移话题问道。
“说说,到底是咋中招的?”
“......”
银猊闻言,陷入回忆。
晚上,大哥的分身从坊市内的店铺归来,拿出乾坤袋让它送货。
难得能熘达一下,自然是兴高采烈。
刚推开院门,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