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还不止呢。你又不是不清楚,家里面的男人,不止我爹一个。两个兄长,一个弟弟。那叫一个痛快!”
“我说呢,今天回来红光满面的,四个男人伺候你,不怕死在床上。”
“小娘子我只听说过累死的牛,尚未见到过耕坏的田。”
此时此刻,贺曌人傻了,三观更是崩的稀碎。
他是个有见识的人!
甭说人和人之间的事儿,人和蜥蜴都看见过新闻。
只是新闻终究浮于表面,哪里能像现在一般,亲眼得见。
不愧是大型模拟场景,第一天就给他上了一课,差点“道心”不稳。
‘小小的青山村,竟然同时出现卧龙凤雏两大家族。’
公公和儿媳互相揭短,声音渐渐变得微弱。
一场盘肠大战之后,显然体力消耗很大。
半个时辰,一晃儿就过去了。
熟睡声响起,他转身来到门前。
青山村的村民,家里面防盗用的是门闩。是一种门关上后,插在门内使门推不开的滑动插销。
他掏出腰间别着的尖刀,顺着门缝插了进去。
然后,一点点的轻微晃动。
门闩亦是跟着,慢慢向右边划去。
不一会儿,尖刀上面一沉。
他心里清楚,门闩另一头脱落。
“吱吱吱”
抬手轻轻推开,轻手轻脚闪身进入。
亏得没有顶门棍,要不然今天怕是要无功而返。
其实吧,除了大户人家,或者是富裕人家外,谁家没事用顶门棍啊!
穷的叮当响,杀人又是大罪,没事闲的找山民麻烦。
顺利摸入主屋,他反手握刀,来至榻前。
床榻上,躺着两个光不出熘的身影。
还别说,王小五媳妇真白真大啊呸!
一个大小伙子,见了这副禁忌场面,当场支愣了起来。
他顾不得身体反应,一只手迅速捂住王铁掌的嘴。
“讠呜呜呜”
“噗”
手起刀落,顿时扎穿了对方的咽喉。
心脏?
谁晓得老王是否天生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边呢!
拔出尖刀,对准左胸插下。
“噗”
再次拔出,对准右胸插下。
“噗”
一连三刀,别说曾经的老王是个练家子,哪怕前世是个神仙,现在也得嗝屁。
剧烈的挣扎动作,惊醒了荡妇儿媳。
“谁?”
不等她等来回答,屋内闪过一抹寒芒。
“噗”
一把刀穿透脖颈,随后又是两道尖刀入肉声响起。
“噗通!”
直起身子的女人,一头扎倒在床榻上,与她的公公成为了一对亡命鸳鸯。
“呼”
贺曌舒了一大口气,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整个过程虽然无惊无险,可稍微出现一丁点差错,估计就得惊动周围的邻居了。
骤时,逃得慢点,让人堵住的话,要么当场被人打死,要么扭送县衙,押入大牢。
“王小五啊王小五,你得谢谢我。否则你只能站在地下,天天戴着个帽子,眼冒绿光地看着你爹和你媳妇苟合。”
缓了口气,他起身拿起火折子,借助微弱的光,开始翻箱倒柜。
来都来了,咋地带点战利品回家吧?
好半天,他拎着半吊钱、半本书出来。
半吊钱=五百文=半两银子。
县城一斗米大约200文上下,一斗米差不多十五斤。
‘饭钱有着落喽。’
出了主屋,拐个弯儿奔着厨房去了。
仔细搜索一翻,荤腥半点不见,唯有十斤粟米。
这玩意儿咋说呢,涩吞不入,吃即胸疼。
只能果腹,要说美味,着实谈不上。
而贵族则不一样,人家食用的是水晶米,软糯香甜。
无论任何世界,穷人和有钱人,依旧天差地别。
‘草!’
难吃归难吃,他照样把米袋扛在肩上。
来到主屋前,对着手里面的火折子一吹,火星当即大亮。
“呼”
茅草屋,绝对易燃。
当火烧起来,他使出浑身力气,向外跑去。
待到返回家门口的时候,老王家火势熊熊。
“走水了!”
村民们从梦中惊醒,距离王铁掌家最近的邻居,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拎着水桶,出来控制火势。
万一万一吹来一阵风,周围的人怕是要跟着一起烧成灰。
外界的纷纷扰扰,贺某人毫不关心,自顾自的将十斤粟米倒入锅中煮饭。
当村民们扑灭大火时,他正式开饭。
一口粟米入腹,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若不是饿急眼了,他真不一定能吃的下去。
十斤饭,不到十分钟全部进了胃。
“嗝”
打了一个饱嗝,前世十几年从未感受到过的饱腹感,今夜终于得逞。
“一顿饭十斤,一天两顿起码二十斤,接近三百文的花销。纵然是村中猎户,估摸着都养不起。能活到十六岁,简直是奇迹啊!”
感慨一番,拿出从王铁掌哪儿翻腾出来的半本书。
虽然打小为了填饱肚子奔波,可前世他爹是个有见识的,没事的时候会教导儿子认字。
会不会写不重要,重要的是会读!
如若不然,面对书籍怕是要两眼一抓瞎。
书册上,并未有书名。
翻开来,仔细研读一翻,闭目沉思。
“散手。”
书里面开篇,简单介绍了一下内容。说是集合了撰写之人,从旁处得来的四式散手掌法。可惜的是,仅仅半本书,记载了两式。
下半本?其余两式?
估计得问一问,葬身火海的王铁掌喽。
“有点难练,且耗费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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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