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谦,青州营,是他见过最强悍的敌人!那么,面对如此强悍的青州营,号称天下第一的陷阵,又会打出什么样的局面?
答案,很快就有了,短兵相接,是双方真正实力的最好检验!青州营冲上去的士卒,约有四百之数,陷阵反击的兵力相当。
实战的结果,不到盏茶功夫,陷阵军就占据了全面的上风。盏茶功夫,青州营最前方的数百士卒,伤亡过半,战况惨烈。
右手战刀,左手盾牌,在山地战之中,这种组合,不说最强,却是郝昭在战前准备之中,找到的最为合适的方式。
他对眼前的战局,毫不意外,青州营是强,但那是与其余诸侯麾下相比。与虎卫、太原,先登,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眼前一战,郝昭更加确认这一点,亦是他运用反击战术的原因。短兵相接,生死相搏,青州营在陷阵面前,无法隐藏战力。
最先的四百人伤亡过半,应该说没有伤,只有亡!后续的同袍前仆后继,补上了之前的空缺,但陷阵,却似没有后续。
“哎~闻名不如见面,陷阵军,是真的硬,和他们比,青州营……”远处的文聘看了战局,不由得微微叹气,一时无法形容。
攻无不克,守无不坚,步军王牌。一切的形容词,都比不上亲眼观战。
在他心中无比强悍的青州营,对上陷阵军……
那种感觉,似乎就是荆州军,对上青州营。伤亡过半的代价,是陷阵阵亡数十人,文聘看的清楚,战损大概在四比一!
青州营不是不强,而是陷阵更强,比阵型,比战术动作,比士气,全面领先的成了后者。且郝昭如此,一定是经过精心准备。
从地形到装备,从战术到想法,陷阵的执行能力,坚如铁石。
没有高呼,没有呐喊,他们是沉静的,沉静的可怕。文聘不仅想起了叶信之言,陷阵,甚至很少需要战鼓来鼓舞士气。
他们不用,有如此坚强的战力,就足够了,其余都是辅助。
面对这样的敌军,青州营亦毫不畏惧,他们前仆后继,不断发动攻击。连续的作战之后,陷阵先锋士卒,也越来越少。
与此同时,弓手和神射手的压制,依旧集中在西凉铁骑身上,就是不让骑军接近凝萃山,不让他们施展擅长的骑射。
“嗯,郝校尉,为何如此作战?方才我军冲阵之时,陷阵弓手的配合极为到位,如今距离更近,又为何不加施展呢?”
文聘的心中有疑惑,陷阵的强,不用多想了,但战术呢?传说中的千变万化呢?不说别的,除了那阵落石,其余全是硬拼!
倘若不是方才与郝昭有过一阵交流,文聘一定会认为是对方的失职。这么强的士卒,放在前线和敌军硬拼,居然没有战术辅助?
但直觉
告诉他,郝昭不会贻误战机,但如此做,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