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是负面消息接触的太多了，心里扭曲了！看！我说的对吧，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离婚律师的，不过王大姐你这样的人做这业务正合适。”王川笑道。

“啥意思啊？”王大姐一脸的懵，不明白王川的意思。

“你看，您孩子都大了，而且平时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客户是客户，你是你，永远不会受到案件的影响。总之一句话，心里强大，您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王川一本正经道。

“他的意思是你有一颗奔腾二百五的心！”不远处传来了郑毅的声音。

“呃……这可是郑律师说的，不是我说的。”眼见着王大姐横眉立目，王川急忙道。

“郑毅，今天中午你请客！”王大姐故作生气状，双手叉腰道。

“我去见客户啦哈，明天见！”郑毅夹着包跑出了律所。

“嘿！想蹭顿饭，还跑了！”王大姐一脸的无奈。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底，这一天王川将培训需要的材料整理好后，发给了周一强，然后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十分啦。

他突然想到已经有近一个月没去看老牛了，便拨通了牛功名打电话。

“主任，你在茶馆呢？”王川问道。

在正阳律师事务所时，王川一直叫老牛主任，虽然老牛不干了，退出法律圈开起来茶馆，但是大家还是习惯称呼老牛为主任。老牛提醒过几次后见没有效果，便不从了大家。

“在啊！怎么，想请我吃饭啊！？”老牛笑呵呵道。

“好啊。你等我哈，我一会儿过去。”王川道。

将近一个小时后，王川的捷达车停在了老牛的茶馆外。

“你今天怎么有空跑过来了？是不是有事？”老牛见王川进门，笑呵呵问道。

“没事，忙了一上午，头晕眼花的，过来聊聊天放松下。”王川笑道。

“今天不去外面吃，我点了菜，一会儿送过来。走，上楼聊。”老牛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

坐在二楼老牛的办公室内，牛功名将泡好的老白茶倒了一杯给王川：“说说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嘿嘿，还是您了解我。”王川笑道：“这段时间业务不多。我一直在琢磨怎么开拓点业务，您在律师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着急了？”老牛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王川，缓缓道。

“也不是着急，就是总看着别人有案子做，自己的业务一直不见起色，有点心里发慌。”王川道。

“我听说你们请了个大仙看风水，近来万律和王律的业务怎么样？”老牛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水，抿了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