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你告诉我真实情况后,我心里本来有点不信,今天一看,这娘们那是二手货啊,是特么五手货,私底下还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呢,破烂货一个。”杜福气愤道。
“其实吧,现在婚姻自由,结过几次婚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得真心过日子,您说呢?”王川道。他对杜福的说法不太赞同。
“也是,过日子最重要。家有金山也架不住败家娘们造!”杜福点头道。
下午回到律所,王川刚一进门就见郝仁元给他打手势,两人为不影响大家工作去了露台。
“郝大律,有什么要吩咐?”王川打趣道。
“嗯,孺子可教也。去给朕端杯咖啡来!”郝仁元拍着王川的肩膀,一本正经道。
“好,我端,端你个头啊!叫我什么事?”王川踢了他一脚,笑骂道。
“你还记得上次你转给我的那个交通事故的案子吗?”郝仁元问道。
“是不是咱们下村提供免费法律咨询那次接的那个案子?怎么啦?”王川愣了下道。
“对,就是那个案子。案子判下来了。”郝仁元道。
“这么快,这才六月底!”王川惊讶道。
“嗯,就这么快。客户因为把车借给没有驾驶照的朋友,法院判他承担一部分责任。
原告一共要求赔偿三十七万八千多,保险承担了十二万多,剩下部分,法院判咱们客户承担百分之二十五,一共六万四千多。”郝仁元道。
“这么重?就因为把车借给了没有驾驶证的朋友?”王川没有驾照,也不做这块的案子,所以对这块的规定不是太明白。
“你得这么想,如果当初他不把车借给没有驾照的朋友,也不至于把人给撞了,他的行为间接的产生了一定的社会危害性。所以让他承担部分责任无可厚非!”郝仁元解释道。
“客户能接受吗?”王川道。
“他已经很满足了,之前对方要他承担全部责任呢。”郝仁元道。
“好吧,客户满意就好。”王川道。
周五时,王川接到了六哥的电话,告诉他酒吧已经卖了,刚签完合同,周六让他去一趟酒吧,大家聚聚,然后收拾下个人物品。
周六中午王川按照六哥给的地址去了一家酒楼。他没想到聚会的一共只有四个人,六哥、红姐、赵健斌,还有他。
这一天,四个人中赵建斌喝断片了,红姐也喝的面红耳赤,看样子已经喝的有点过了,舌头有点不太利索,六哥最强,喝的满头大汗。
王川虽然只喝了一点啤酒,但是他已经满脸通红,晕头转向了。最后在六哥的搀扶下,四人打车回了酒吧。
此时的酒吧,服务生已经被遣散了,赵健斌吐了两回后,人清醒了不少,红姐眯了一会也缓了过来,王川跑了几次卫生间后,基本上已经恢复如初。
四人坐在后面红姐的房内,喝起了茶水,回忆当初的一幕一幕,有时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又默不做声。
晚上王川背着吉他回到了家!
转眼进入了七月,法顾团队越干越顺手,因为相互比较了解,所以配合起来非常顺畅,没有那么多事,王川在团队中站稳了脚。
“牛律,金总那朋友的项目怎么办?我跟对方沟通了下,对方那意思让咱们派个人跟着去看看项目就行,不用出书面报告,他们出差旅费。律师费的事他们只字不提!”穆怀瑾为难道。
穆怀瑾对这类白嫖的客户一直比较鄙视,但是这次是金融街小金总朋友的公司的项目,小金总张口了,他又不好推掉只能回来找老牛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