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靴子飞来过去,正砸在他的身上,红姐笑骂道:“一边待着去!都是你们,非要到这儿来。我早上去看雪景,脚冻麻了。”
后面进来的六哥见红姐气色不错,有说有笑心里踏实不少,与赵建斌对视一眼。
不一会儿,红姐擦擦脚站了起来:“好了,没事了!六哥早饭好没?我都饿了,昨天喝酒喝多了!”说完,她向外走去。可能是怕众人问她昨晚的事。
赵建斌媳妇跟着红姐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
六哥和赵建斌留在包内,一脸复杂的看向王川。
“川儿,怎么样?”六哥突然一脸好奇的问道。
“昨天红姐抱着我哭了一宿,压的我半边身子都麻了!”王川苦着脸道。
“就这?”赵建斌坏笑道:“孤男寡女的,你们……没发生点什么?”
“斌哥!瞧你这话说的。确实发生了点事!”王川有些尴尬道。
“禽兽!”听完王川的话,赵建斌立刻道。
“发生了什么?”六哥比较稳重,追问道。
“昨天红姐喝多了,她把我抱得紧紧的,痛苦流涕,说什么你终于来了,叨咕了半宿,后来我实在支持不住了,就躺在羊毛毯子上睡着了……”王川道。
“然后呢?没啦?”六哥一脸的不信。
“嗯呢!没了!”王川点头道。
“禽兽不如!”赵建斌一脸嫌弃道。
“红姐的脚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六哥问道。
“早上红姐醒后,穿上羽绒服出去了。我活动了一会胳膊腿,也去了外面,见她在冰天雪地里站着,我突然想起来一首曲子,就拿着吉他给她弹了一曲‘启程’。”王川道。
“然后呢?”赵建斌急忙道,眼中充满了期待。
“她说:是该启程了,在原地待得太久了!然后她在原地站的太久,脚被冻麻了,我就把她背回来了,用雪给她搓脚……”
王川说道一半,赵建斌打断了他:“停!你刚才说什么?”
“她在原地站的太久,脚被冻麻了……”王川一脸懵逼道,不知道斌哥要干什么。
“不是这句,再往前一句。”赵建斌道。
“她说:是该启程了,在原地待得太久了!”王川道。
“对,就是这句。”赵建斌盯着王川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王川重重的点了点头。
赵建斌大喜,一拳打在王川的肩膀上:“小子,真有你的。”
随即他看向六哥,兴奋道:“六哥,音乐疗法生效了!毒已破,排毒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