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声东击西啊,这么皱着眉头的,在想什么?亲爱的”
“嗨,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难道不行吗,我都快被家里的几个小孩给弄得头晕脑胀的,所以把他们交给佣人,刚想到院子散散心,却没想到你却是先坐在这秋千上独自一个人荡着秋千了,我难道不能够出来?”
“不不不,绝对可以,你又不是奴隶,当然ok!”
“说吧”
“说什么?”
“呃?”
“哦,原来你问的是这个?唉,还不是英国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咯”
“荷兰军舰登陆刚果?还是南非洲被土著王国连翻打败,感觉大英帝国丢脸?”
“,是的,乔治亚娜,你也知道的,我对于参政非常认真,一直以来都非常的感兴趣”
“塞西尔,相信我,你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但愿吧,对了,你刚才说散心,你还没说你刚才也愁眉苦脸的样子原因呢”
“还不是你的父亲,伦敦的,由于他跟你父亲一样,对我们这桩婚事觉得不够理想,所以,他对我的态度也不是很友好了”
塞西尔闻言,顿时黯然。
他父亲就明言不看好他这个保守党托利党的贵族和一个自由辉格党的法官的女儿结婚,不过他们两人拒绝了“好意”的提醒,依然结婚了,之后就在菲茨罗伊广场果真简朴的生活,不过两人却十分的幸福,从1857年结婚到现在已经5年了,三个小孩,倒是都生长的蛮可爱的,不过吃饭的嘴多了,生活成本压力就会增加。
甚至这段时间,他还为《季刊》和《星期六评论》著文评述外交政策以此增加收入。
特别是这几年随着都是自由辉格党执政,他发文批评辉格党的文章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他找你?”塞西尔问道。
“不是找我而是找你”
“找我?”塞西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不过紧接着,他又坐了回去,刚才的激动,却是一下子又恢复过来平淡。
看着乔治安娜那那美貌动人的脸蛋一眼,之间他在那里笑而不语的看着自己,塞西尔心下尴尬,不过
不过塞西尔最后又大方的直挺着腰,道:“好了,乔治安娜,我知道我太在乎了,你知道的,父亲一直都是伦敦都是蛮有影响力的人物,在托利党那边也是人脉宽广,如果他能够帮我的话,那么以后我”
“好了,我明白可以了吧。走吧,别让父亲等久了,他老人家难得来一回啊,他在逗着他的我孙儿们呢”
塞西尔调侃道:“那倒正好,正好弥补他这个爷爷以往的愧疚”
他的全名叫做罗伯特.盖斯科因.塞西尔。1830年出生,罗伯特是他的姓,他的父亲是第二代索尔兹伯里侯爵,他虽然是次子,可是长兄早夭,他是未来的继承人。他早年就读于伊顿公学,毕业于牛津大学,毕业后曾去澳大利亚服兵役两年,回来后1853年代表斯坦福德参选下议院议员,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可惜对辉格党执政的不满和对托利党的分歧,最终他选择了离开,成为了自由身人士。
在前厅内,塞西尔的父亲,第二代索尔兹伯里侯爵正在逗着自己的孙儿,不过,想的却是唯一的儿子塞西尔。
塞西尔现在是无党派人士,但总的来说,他持有保守党的主张,他投票反对犹太人进入英国议会,反对取消大学宗教考试,另一方面,他认为伦敦的济贫局对贫困人口太苛刻的条件了,她抗议如今的英国的财政大臣格莱斯顿企图给予慈善事业资助征收所得税。
他撰写论述外交政策的文章,这些文章笔锋锋利,深思熟虑,例如,他争辩说,因为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问题向普鲁士提出挑战,虽然最近他的文章又迂回的退让了,可是一样退让的潇洒
因为最近他的笔锋偏向了要求丹麦人放弃强硬的主张,然而却没有声明到底丹麦放弃这些主张后,英国会不会帮助他们,正是因为这样,自由派的许多人,都对他的论点认为是对荣誉和忠诚的恶犯罪。
“这孩子,从这里看得出,他的政治属性越来越成熟了,是时候,推他一把了”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