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尽量的远离,总是平安的。
月知恩啊月知恩——
还真是懂人心。
明明对奚琴一心一意,但是现在不知道是处于什么考虑,又想在自己这里打感情牌。
若不是自己经历过上一次,恐怕,还真有可能一头栽进去。
他说那些话——
还妄想撩拨自己。
殊不知,自己现在, 是刀枪不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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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杳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里。
她好像回到了上辈子月知恩关她的那间屋子。
月知恩的声音像地狱饿鬼的催命符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循环播放:
“天天东躲西藏的不好受吧?你想去报官自首一了百了吧?”
“可是,你知道监狱里的女犯人都是什么待遇吗?”
“那些女犯人,若是能天天挨打,都是好的了。”
“那些狱卒天天守着那些女犯人们,闲的发慌,你说, 他们会干点什么呢?”
“入了狱的女犯人, 都是狱卒的玩物。”
“生不如死。”
“我听说,她们,会不停的怀孕,然后不停的被迫流掉.“
“听说——那些女人为了自保,会托人从外面给她们带辣椒面。”
“你知道——那是来做什么的嘛?”
“更别提女人之间更是有打不完的战争。”
“在女犯人里,恐怕没几个像夫人你这样的贵族小姐。”
“你这身份,在那里,更是原罪。”
“所以,你别起什么别的心思了,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就好。”
“放心,你杀人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
“这可是最后的王牌,我得好好留着——”
……
“啊!!!!!!!!!!!!!!”
李杳杳再次在梦中惊醒。
她猛的惊坐而起。
隔壁的安德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也扯着嗓子问她。
“姚瑶姐姐,你怎么了?”
李杳杳惊魂未定:“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你睡吧。”
安德仍旧是不放心,披着衣服提着灯笼来看她。
“姚瑶姐-你梦魇了可能睡不好,我来陪着你睡吧。”
李杳杳有些为难。
她并不敢和安德同睡。
她怕自己会在睡梦中说出什么梦话。
但是,安德披着衣服过来了。
她不忍心拒绝安德对她释放出的好意。
“那——多谢你关怀了,只是我这张床小,得委屈你挤挤了。”
安德很好心的笑笑,在灯笼的映衬下, 越觉得她的笑容可爱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