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窦琮写的那些,他都看了,都是死幺的东西。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这事,看来还得落实在窦奉节身上,看独孤谋和孙伏伽能问出什么来!
“殿下,咱们吃完了去刑部!”
啃鸡腿的李恪不乐意了:“凉国公,你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是吧!我们哥俩好歹也是皇子,你当是你家家仆呢?”
是是是,窦琮也意识到是他着急了,忘了礼数。今天这么晚了,太子殿下和吴王,就在他这公爵府休息好了。
他已经让人准备两个最好的房间,供两位殿下下榻。
“不用,我和老三住一间就行!”
........
洗漱过后,李承乾和李恪换上了睡袍,兄弟俩坐在棋盘前对弈。
兄弟俩已经十几年,没这么在一起了。老实说,还真有些新鲜。特别是李恪,还讲了讲,小时候在一起的趣事。
“老三,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李承乾指的自然永嘉公主这个案子。从环儿到高圳,再到天宗派,看起来是合情合理,也都能一环扣一环的对的上。
但这个事,怎么就这么寸!意外,偶发,家丑,家贼,江湖帮派,或者说是宿仇。
一切都解释的通,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这是不是太巧了!
李恪喝了口水,落了一子:“大兄,咱们是不是孙伏伽说的那样,有点疑心太重了!”
皇帝就是疑心病重,哥俩也遗传了李世民优良的传统,也是疑心病重,做事喜欢三思而后行。遇到事了也总爱往最坏的方向看。
但有些事,就像孙伏伽说,就是那么简单。以柳范为例,他死的时候,他俩还怀疑,有人栽赃呢,故意给李恪下了这个套。
结果案破了才发现,就是一个私通,为了转移视线才偷了那本奏疏。
“是吗?”
“那我问你,你要是那个人,偷了奏疏,为什么不销毁,等着官差上门抓证据?”
李恪挠了挠脑袋:“是啊,为什么!”
不过,李恪到底是聪明人,他马上就想到关键。这柳范被杀一案,也是有人设计的,目的就是了永嘉公主一案,做铺垫,混淆视听。
让我们接受,这都是意外,都是私事杀人,或者江湖仇杀,不涉及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承乾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们只能怀疑,但没有证据!”
或许,只有搞清楚,是谁出了暗花,揪出在朝的那个人,他们才能明白事情的真相。
李恪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们只能走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