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他向来是一个有目的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会利益至上，只是如今随着成为了一个人从低处一点点的崛起，他发现许多东西并不是简单的利益就可以做到的。

有些东西，不是利益就可以衡量的。

可他，为了什么？

“你在犹豫，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你凭什么来拿走这一把剑？”那个声音说道。

张九思沉默良久，心思百转，他眼神重新坚定:“为了寻求答案罢了！不为苍生不为情，也不为杀戮。”

“我心里一直在寻找一些答案，这些答案有苍生有天地有情有责任，万事万物皆有，万事万物皆需要答案，而我所做的，不过是明本心，寻答案，仅此而已。”

“答案？”那背影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身，转身以后，他的身前全是黑暗，而背后成为了光明......

张九思看着这一幕，有些惊愕，因为他依旧看不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背心转身，依旧是身影！

“你的答案，找到了吗？”

这人问。

张九思摇头:“世间答案无数，没有人可以肯定自己所找到的就是最真实的答案，真假从来都是相对的，都是互相欺骗的，但是变强，透过虚妄看本真，就一定会有答案，而这一把剑，是我变强的一个阶梯罢了。”

对于张九思的回答，这人依旧没有点评，甚至声音依旧是没有什么变化。

“你怎么看这苍生？”

“天地大，苍生小，强者弹指之间，掌缘生灭，这苍生，可怜。”张九思回答。

“如何让苍生不可怜？”

“苍生之中，有一个人顶住了这天，天不塌，苍生不灭，心向苍生，则苍生可生，规则之下，众生平等！”

“你怎么看这天地？”

“天之道，掌控众生，命运轮回，流转不止，地之道，孕育万灵，万物生死，生生不息，天地之间，阴阳交泰，生死轮回，是为天地。”

“你如何看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一句话？”

“众人以这一句话来以偏概全，否认了天道正直的一面，归类天道无情不仁，却不知天之道，利而不害，损有余而补不足，而圣人当无为，无为而治，是为有为。众生皆想突破天道，想逆天而行，却不知天之道本就为众生，弱肉强食，无可平等，天下必乱！圣人行圣人之事，是为人，圣人无圣人之行，自然不仁。”

听到了这样的解释，这人终于是露出了一抹叹息:“万古悠悠，世人皆想着逆天而行，却不知天既是束缚也是保护，却不知地既有死亡也有新生........就像是你看过的场景，那苍生以为天毁了他们可以没有人镇压了，可以无法无天，却不知灾难随之而来，众生皆死........”

第一次听到了这样的人感慨，张九思也是颇为复杂的看着这人:“前辈觉得这样的众生，该杀还是该护？”

“自然是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