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惊宇神秘兮兮的笑道:“小蝶,你对峨眉派知道多少呢?”
沈梦蝶不明白木惊宇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我跟在师尊门下,时常听掌门师祖讲起各派中的事情。所以,对各派中的事情有一些了解。就看木哥哥,你想问哪一方面了。要是太过机密的东西,小蝶可无能为力了。”
“肯定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了。”木惊宇说道:“刚才,你也听到了,素棉师太自称是峨眉山明照庵的监院。而且,看她的修为在先天境界,想来也算峨眉派里,一个重要的人物了。不知你对她……知道多少呢?”
沈梦蝶还以为,木惊宇要打听什么重要的事呢,听到仅仅是询问素棉的身份地位后,想了想说道:“居我所知,素棉师太的修为,虽说在峨眉派上素字一辈中不算太高,但因其是掌门无冥师太的亲传弟子,极得无冥师太她老人家的信任。加上素棉师太为人刚正不阿,性情秉性又大公无私。所以,早在五年前的时候,就被认命为明照庵的监院了。”
“而明照庵在峨眉派中,是三观六庵之一。虽然地位不及上三观,可因为身负监察门下弟子的重任,在峨眉派中的地位超然。素棉师太又是明照庵的监院,身份仅次于主持无尘师太。所以,她也算是峨眉派中,数得上的人物了。”
木惊宇听到这里,紧闭的眉头舒展开来:“
小蝶,既然素棉师太在峨眉派中的地位不低。那你觉得,她知不知道破解震魂钉的方法呢!”
“啊!”沈梦蝶惊呼一声,马上明白木惊宇的意思了:“木哥哥,莫非你想现在拿下素棉师太,帮助狄前辈破解震魂钉吗!”
木惊宇笑道:“峨眉派高手如云,不论是我独自潜入其中掳走一个弟子,还是求太二前辈或是虎王等人,在九州其他地方下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咱们刚出白沙湖底,就遇到了明照庵的监院,岂不是天赐良机吗!”
“你说的也不错。只是,木哥哥你刚才在收服上古灵珠的时候,已经受伤了,难以施展全部修为。而那素棉师太的修为虽然不高,毕竟出身峨眉大派,你想要拿下她,并非容易的事情。”
沈梦蝶想了想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咱们的行踪隐秘,一旦你出手对付素棉师太,被她发现了真实身份的话,可就麻烦了。”
木惊宇说道:“你说的两件事情,我都想过了。刚才在收服吸字灵珠的时候,我确实受了一点伤。不过,我看素棉师太的修为,最多在开天初境。只要我能一击得手,彻底震住了她,就不怕拿不下她了。”
“再来说第二件事,当初我跟随师尊到妖冥殿的时候,太二前辈曾赠予我一瓶百容粉,现在还留有一些。等下我涂抹到脸上后,自能改变容貌,让素棉师太认不出来的。”
尽
管木惊宇说的万无一失,可沈梦蝶还是担心,他万一失手的话,就不好办了:“木哥哥,你就真的急于这一时吗?就不能等为毕芸姐姐解完皮母灵根的毒后,再想办法帮助狄前辈脱困吗?”
木惊宇摇摇头,断然拒绝道:“狄大哥被困湖底三十余年,早就想重出九州了。而且,我担心那只癞蛤蟆并非真心改过。万一……万一在这段时间里,他又对狄大哥起了杀心的话,我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梦蝶见木惊宇态度坚决,知道劝不动他了,只好点头应道:“那你要万分小心,如果见拦不住素棉师太,千万不要强求啊。”
“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事不宜迟,木惊宇拿出百容粉后,胡乱的涂抹到脸上,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粗狂大汉的模样。
那一边,素棉师太步步紧逼过来,余泡泡和方定山两人,自知再无逃脱的可能,只好十指相扣,默然认命了。
“余师侄,你早乖乖的束手就擒多好,废这么多周折,不还是逃不出去吗。”素棉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中倒出一截青丝来。
这青丝名叫千结束,别看和一般的青丝相同,实则是明照庵特意炼制的法宝。其中蕴含了特殊的灵气,可以将峨眉弟子绑缚,令其难以逃脱。
千结束如同一条灵蛇般,晃晃悠悠的飘到余泡泡和方定山紧握的双手后,就准备将两人绑缚在一起。
正在这时,素棉突
然感觉到危险的来临,招出仙剑就升到了半空中,口里娇斥一声道:“什么人躲在哪里,藏头露尾的不敢出来!”
轰然一声巨响,旦见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冲破了素棉师太先前布下的冰层:“哈哈哈,素棉老尼姑,你一个峨眉派的长辈,为何欺辱两个小辈呢!”
素棉定睛看去,发现来人面目生疏,从来没有见过,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胆敢管我峨眉山的事情。”
这满脸胡须的大汉,当然是木惊宇所扮。为了防止素棉听出自己的声音,特意嘶哑着嗓子叫道:“你管老子是何人,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放了他们二人,老子我就放任你离开。如若不然的话,小心我让你命丧于此!”
木惊宇不敢一上来,就摆明自己的目标是素棉师太,免得她心存警惕就不好办了。所以,才会借着帮助方定波两人逃脱的借口,先和素棉师太交上手再说。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素棉在脑中想了片刻,也没听出来人的身份,当下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的话,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素棉仗着修为高深,完全不把木惊宇放在眼里。大大咧咧的转过身来,一手牵住了千结束,就准备将余泡泡二人带走。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道大爷我是开染坊的!”木惊宇学着那些行脚商人惯用的狠话骂了一
句后,猛的将手中剑鞘横扫,登时击飞了几块碎冰,朝着素棉的后背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