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见他不像说笑吓唬,赶紧道:“你这是为何,此事与我们并无干系,你莫要听这胖子挑拨!”
哪知吴良赶紧道:“你这混小子,不能因为我欠你几块灵石,你就见死不救吧,还说没有干系,忘了上次我救你一命,也罢,就算道爷救了一只白眼狼!”
江凡听他胡言乱语,气得浑身颤抖,却百口莫辩。许诺也站出来指责吴良:“齐先生说过,人无信不立,你这道士谎话连篇,真不知道羞耻。”
“小娃娃退下,你懂个四五六!”
吴良紧咬着叶凌三人不放,就是要他们吸引应北笙的注意力,自己好借机逃走。若是换了平日,应北笙绝对不会受骗。可是今日的应北笙,似乎有些糊涂。
应北笙看向叶凌三人,冷声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只因为你们时运不济!”
话音刚落,但见应北笙将日月苍穹境高托而起,一黑一白两道神光自镜面中射出,朝着叶凌攻过去。
叶凌上前一步,将江凡和许诺护在身后,接着一道剑吟声划破长空,两道弯月型剑气破开虚空,撞在两道神光之上。神光顿时被斩碎,退回镜中。
应北笙见了,微微一笑:“倒是有些本事,只是若仅有如此,却也难以活命!”
说着话,那日月乾坤镜的镜面神光大射,紧接着,无数道神光源源不断的激射而出,向着叶凌袭来,这神光当中仿佛蕴含着毁灭之力,沾之死,触之亡,令人胆寒。
叶凌不慌不忙,上前一步,周身锋芒之气突然迸发,便是周围虚空也被割裂。紧接着无数道剑气随着木剑的舞动化作剑墙一般立在面前。任凭那神光落下,却无法突破叶凌的防护。
下一瞬,叶凌脚踏玄天残影,身影消失在原地,很快便来到应北笙的面前。应北笙吃了一惊,急忙忙打出一掌,掌力道韵绵长,震碎虚空。而叶凌却是并指为刃,挥舞落下,顿时剑气破空杀出,撞在掌印上,将那掌印一分为二,破出一道真空。
紧接着,叶凌手中木剑向着应北笙斩落,应北笙急忙催动道力,将手中的日月苍穹镜高举起来,神光缭绕,挡在身前。
却不料叶凌-锋芒化作剑气,先天罡气化作剑刃,随着木剑的斩落,那神光被寸寸斩灭,直到露出道镜的本体。先天罡气撞在上头,猛然间荡起一股气浪,震向四周,紧接着一声巨响,应北笙连带着日月苍穹境被震飞出去,锋芒剑气斩碎了他的衣服,显得有些狼狈。
叶凌趁此机会,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急忙收了一身道势,回头拉过江凡和许诺逃走。
那地上的吴良早就在叶凌和应北笙动手之际,便急忙忙挣开神光的束缚,飞快的逃走。
待得应北笙在虚空中站稳身形,却衣衫破烂,头发散落下来,嘴角微微流血,十分狼狈。他心中大怒,身为无影宫少宫主,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人,何时落得过如此境地?
他伸手召回日月苍穹境,却见那镜面上此刻多出来一道裂痕,显然就是被叶凌一剑所伤。应北笙高声断喝:“几个该杀的贼,我与你们不共戴天!”
不知哪个食阙里嘟囔了一声:“堂堂正正的也打不过人家,放狠话有什么用?”
结果应北笙怒不可遏,一掌将那食阙轰塌了,又死伤了不少人。
这边应北笙盛怒寻不得仇人,那边叶凌带着许诺和江凡急忙逃出来,到了一处山林里暂时歇脚。
许诺丝毫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师父:“师父太厉害了,就那应北笙都不是您的对手!”
江凡在一旁咬牙切齿的道:“那个栽赃陷害的死胖子,要是被我抓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说话间,叶凌突然眉头一横,施展身法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就听一声惨叫,一个胖道士连滚带爬的跌倒在江凡和许诺面前,正是吴良。
江凡一见是他,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恨不得撕碎了他:“你这个死胖子,我们与你有何冤仇,给要害我们刚才叶大哥打了应北笙,我就叫你这死胖子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误会!误会!”吴良急忙求饶:“叶小友,你可不要忘记咱们两人之间的交情啊!”
叶凌慢步走过来,笑道:“道爷,我自然是记得,你当初可是几次想杀我啊?”
吴良满头大汗,眼睛乱转,嘴上依旧狡辩:“那都是误会,我一直都钦慕叶小友的为人,最是急公好义,不可能见死不救。刚才的话不过是骗那应北笙而已,叶小友你可不能不信我啊,我对天尊起誓,绝无虚言!”
江凡道:“叶大哥,何必跟他废话,我先打他一顿出出气再说!”
说着话,江凡的拳头便如雨点般落下,许诺也凑上去拳打脚踢,直叫吴良哀嚎连连,不住的求饶:“哎呦!饶命,饶命!别打脸,别打脸啊……”
待打了一阵,叶凌微微一笑,眼神制止了江凡和许诺,对吴良道:“道爷,既然咱们是老相识了,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今天这件事,你总要给我一个放你走的理由吧?”
吴良顶着一对淤青的眼睛,脑子里急转几下,突然道:“你们是不是也要去汇仙庄,我这里有能进去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