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百辟并不服气:“可以和我一起离开东华啊!空路肯定不行,但从南次那边经过步麻再转去西方并不是没可能。”
“蔚蓝那边我还是有些朋友,到时候等个十年,你再回来和圆桌会玩不行吗?”
他说着,烦躁地把抽完的烟头往后弹入通道,飞了十几米远。
“十年后固然可以,但这十年内呢?”
江谚闻言笑道。
“我不想等,也等不得。”
“读过刺客列传吗?‘此其义或成或不成,然其立意皎然,不欺其志’;到国外虚度十年,我怕是手里能提刀,心里却提不起了。”
追命校尉和使徒打了小半辈子交道,对其再了解不过。
十年时间,足以让使徒的性格面貌变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到时候,江谚或许早就忘了曾经的那些“看不惯”,在举父的“拾掇”下,移居到西冈瓦纳那些香蕉大国的种植园里了。
李百辟气不过还想再辩,又被他伸手止住。
“你能舍了恶业那群人回国,我就去蔚蓝。”江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