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零vs龙马弦一郎
“师姐,不是我挑事啊,我被瞧不起没关系,但是这家伙凭什么质疑你的能力?”俏皮的女孩在娇小的女孩耳边煽风点火。
“学校里谁不知道,除了路师兄以外,你们那一届就属师姐你最能打,但这家伙却把你当成了弱不禁风的女人,这明显就是瞧不起你啊!”俏皮的女孩作势就要撸袖子,“这师姐你还能忍?我都替你忍不了!”
娇小的女孩有些无奈,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师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但她和龙马弦一郎之间的一战也无法回避了……因为三分钟不下令撤离就暴力驱逐的话是她亲口说的,不论是承诺还是威胁,她说过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我懂了。”龙马弦一郎深吸一口气。
他的目光盯着两个女孩胸口的位置,并不是因为龙马弦一郎好色或是想以此羞辱两个女孩……准确的说龙马弦一郎并不是在注视两个女孩的胸部,而是看着她们胸口佩戴的那枚银色的徽章。
徽章上雕刻着一株一半繁茂一半腐朽的大树……半朽的世界树!
这两个女孩来自卡塞尔学院!
怪不得她们年纪轻轻的,却有能力解决密林中风魔家的忍者,如果她们真的来自那个奇葩怪物遍地走的学院那就不稀奇了。
但是龙马弦一郎心中依旧凛然,传闻前段时间关东支部的支部长阿须矢被来自卡塞尔学院的楚子航在一分钟内击败,而猛鬼众的“金将”、“银将”乃至“王将”都死在了同样来自卡塞尔学院的路明非的手上,如果说恺撒小组的三人是卡塞尔学院里久负盛名的佼佼者也就罢了,可这两个不知底细的女孩居然也这么骁勇善战?这岂不是说他们蛇歧八家年轻一辈除了大家长源稚生,其余人全面落后卡塞尔学院么?
那所学院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它究竟是所研究龙类文明的高等学府,还是搜罗变态和暴力狂的疯子集中营?
龙马弦一郎也没想到家族已经被卡塞尔学院渗透得如此深了,开启藏骸之井的计划明明只在风魔、樱井、龙马和宫本四家的直系族人和岩流研究所里下了通知,风魔家的忍者全都是被临时召集的,甚至隧道下方的一部分工作人员和龙马弦一郎手下的士兵们都不知道他们聚集于多摩川一代是为了什么目的。
龙马弦一郎和风魔家的忍者们驻守在这里原本是为了提防有可能偷袭而来的猛鬼众,但此刻没守到猛鬼众的人,卡塞尔学院的人却卡着点出现在龙马弦一郎的面前,解决了密林中风魔家的一众忍者还从容不迫地对他做着威胁……这让这位刻板方正的家主怎么能不感到恼怒?
就像卡塞尔学院的人能够准确知道政宗先生的病房,又搞来白磷和铝热剂燃烧弹那么残忍的东西,杀害了政宗先生又逃离现场,固若金汤的源氏重工大厦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无人之境……这让龙马弦一郎怎么能不感到憋屈?
如果政宗还活着,应该会亲自莅临此刻的红井,指挥着屠“神”的大业吧,那位至高的领袖一直都是那样,威严克己,从不逃避战争,哪怕再危险的境遇也亲力亲为,以此鼓励着族人们……想起那个领袖着家族的老人的逝去,龙马弦一郎简直怒火中烧。
龙马弦一郎从腰间抽出他的佩刀,和泉守兼定,时至今日,他也要破例对女人出手了……龙马弦一郎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把面前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看作女人,她们都是从那座神经病和疯子乐园般的学院出来的,必须把她们看作披着人皮的猛虎!
龙马弦一郎朝着娇小女孩的方向猛然踏出一步,同时嘴里爆发一声高喝,手中的和泉守兼定自上而下的劈落。
这是势大力沉的一记刀斩,架势形似萨摩藩传流传的示现流,以龙马弦一郎的血统和他多年训练身具的力量,他全力之下的一刀甚至能劈倒一棵比成年男人的腰围还粗壮的巨树。
可龙马弦一郎的一刀落空了,他面前的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迈出精灵舞蹈般的步伐,女孩的一只手猛拉扯龙马弦一郎的肩膀,就好像古武太极里的四两拨千斤似的,借着龙马弦一郎前斩的力量将他的身体拨弄得失去重心,在龙马弦一郎踉跄之间,女孩又狠狠一掌拍在龙马弦一郎握刀的手臂上。
哪怕是意志力足够坚韧的龙马弦一郎在猝不及防之间遭受到这一击,也忍不住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手臂传来的剧烈痛处,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居然能一瞬间爆发出这么巨大的力量,龙马弦一郎觉得自己的肘关节就像被一辆沉重的铲车给撞上了,那股巨力哪怕没让自己的手肘骨折也至少濒临脱臼。
手上因为剧痛失去了力道,长刀和泉守兼定不受控制地从掌心坠落,身材娇小的女孩稳稳地抓住了这把和自己身高不相称的长刀,却极其熟稔地翻出一个剑花,长刀被她稳稳地立在身侧。
龙马弦一郎后退两步,他捂着自己脱臼的手肘,眼神凝重地看着自己对面那个娇小的女孩……好一招空手夺白刃,龙马弦一郎在家主中的战力即便不属于上流,但至少也远胜于普通混血种,却一个照面就被这个女孩给死死的压制了。
甚至龙马弦一郎的内心生出一种错觉……面前的女孩只怕拥有着比他更丰富的格斗技巧和更加高深的作战经验!
该死的,这个女孩才多大年龄?从外表看上去也不超过二十岁,她怎么训练出如此强劲的实力?难不成从娘胎里生下就一刻不停地接受训练么?这个女孩看起来一脸俄国人的长相,总不可能和黑寡妇是一个训练营出来的吧?
龙马弦一郎强忍着剧痛,他扶着自己脱臼的手臂,“咔嚓”一声,错位的关节被他接了回去,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白裙的娇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