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咏初出手,一粒灵丹用水化开,让产妇顺利生下一子,母子平安。
这下好了,从此以后,这家就给夏咏初竖了长生牌位。
夏咏初也觉得和这家算是有缘,所以这次再次借住;而这家的主人自然是倾其所有,热情招待恩公。
“语贞,开门,找你说点事。”站在小院外,夏咏初传音道。
房间里的灯立刻就熄了,“我睡下了,三爷请回吧。”
夏咏初有些无语,“睡什么睡,起来嗨!不是,起来说话,我教你一些修行的秘诀。”
估计刘语贞被这句话噎住了,半晌才回应:“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与礼不合,三爷还请明早再来。”
夏咏初想了想,“那你出来,我们到外面去。不远处有座小山,山上风景不错,有一条山泉,泉水叮咚,水质清冽,泉边开满奇花异卉。”
等了一会,房门“咿呀”被推开,刘语贞穿戴整齐出来,含笑说,“既然三爷有此雅兴,小女子乐于奉陪。”
她没有穿繁复的衣裙,而是便于行动的短袍。
相比正装,这样的短袍打扮更凸显她婀娜的身姿,那是能让人忽略她容貌瑕疵的曲线之美。
更何况,夜色原本就是女人最好的盟友,暗淡的光线下,大半的瑕疵都被隐藏起来。
若隐若现的脸,让每个女人看上去都美若天仙。
不过夏咏初只是稍稍欣赏。
他要真是不能自控的人,家中那么多的美婢、美姬,早就被吃个干净了。
“看看你的脚力,跟上我。”夏咏初说完,脚尖一点,人已经飘出十几丈外。
刘语贞嫣然一笑,奋力追上。
夏咏初故意放慢速度,没有将刘语贞甩开,两人的追逐显得十分紧张,似乎刘语贞只差一口气就可以追上。
到了山脚,夏咏初没有停顿,也没有费神去找路,奋力一跃,然后脚尖在岩石上连点,“倏倏”地转眼就到了半山腰。
刘语贞不甘示弱,踩着夏咏初之前落脚过的岩石起跳,不断向上。
随着不断登高,看向脚下,她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就在这时,她落脚的岩石忽然一松,刘语贞一声惊呼,来不及调整,跟着往下坠落。
其实若是她不慌,在摔落的过程中依然是可以不断踩着岩石起跳,不至于摔伤。
毕竟是练气境的修士,要就这么摔死摔伤了,那简直是地狱笑话。
可刘语贞这几年住在夏府,过于养尊处优,早就忘了当年在江湖上风雨飘摇的磨难和惊险。
往下坠落时,她几乎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忽然一只有力的手往她腰间一揽。
刘语贞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被夏咏初拦腰抱起,依偎在夏咏初怀中,姿势分外亲密。
刘语贞脸一热,就要挣扎。
“别动!当心摔下去。”
刘语贞看了一眼,只见夏咏初双脚腾空,足下似有云雾缭绕,带着她向山上飘飞。
“驾云?”
“是的。我还是第一次带人驾云,还不熟练,你可别乱动!”夏咏初笑道。
刘语贞咬了咬嘴唇,“三爷又口花花骗人了。你难道没带着两位风姐姐驾云?”
“当然没有,你是第一个。”夏咏初眼神真诚地说谎。
刘语贞信了。
惊魂甫定的她,一时全身都软软的提不起力,又担心两人从这半空中摔下去,本能地搂着夏咏初的脖子,一动也不敢乱动。
夏咏初驾云飞得很慢。
明明是不高的山,却飞了半天才飞上去。
然后也不落地,依然飘飞着,缓缓来到一处深潭。
当夏咏初抱着刘语贞落下时,周围的小动物都赶紧躲开,一时草丛中“簌簌”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天上明月皎皎,潭中也有一轮明月。
潭水边,果然奇花异卉盛开,幽香扑鼻。
夏咏初抱着刘语贞坐下。
刘语贞迷迷糊糊地,依偎在夏咏初怀中,不知为何,竟舍不得离开。
以她的聪慧,自然早就想明白了。
那块石头,肯定是三爷动了手脚。
只是,何必拆穿呢。
此情此景,夜半无人,耳鬓厮磨,如果说些煞风景的话,那不成了傻子。
郎有情,妾有意,她只是不愿在名分方面委屈自己,不愿让夏国皇室血脉,去当人的妾室,使得祖宗蒙羞。
又不是说她不喜欢夏咏初。
当身处俗世,刘语贞总是谨言慎行,符合礼教规矩。
但此时身处世外,刘语贞忽然想挣脱所有束缚,只想从心所欲。
“三爷,带人家出来,是想说些什么?”刘语贞在夏咏初耳边呢喃一声。
其实夏咏初是临时起意带她出来,之前去找她,只是想和她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并且将可能面临的危险透露给她。
但此时看到刘语贞那任君采撷的娇羞,作为曾经的海王,夏咏初怎可能错过机会。
在这风景秀美之地,幕天席地,倒也是不错的体验。
于是他轻轻一笑:“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原有话想说,但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刘语贞轻轻喘息,“不想说话,那三爷想做什么?”
“做这个。”
“啊!”刘语贞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呼,却没有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一二。
得到这暗示,夏咏初自然更加勇猛精进。
金风玉露,两情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