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平田一郎厉声大叫起来。
“哈衣。”一干宪兵应声。
“把丢弃枪支的废物,都拉去毙了!”平田一郎怒吼道。
“太君饶命啊。”
“饶命啊,太君。”
“太君饶命啊。”
……
蒋德水身边幸存的伪军士兵们,顿时间都跪下来求饶。
他们为了减轻重量,把枪都丢了。
而蒋德水和几个幸存的伪军军官,他们也都暗暗在心中庆幸。
幸好他们是军官,他们配备的是手枪。
手枪不重,幸好幸好没有丢弃。
要不然,现在他们也会被拉去一块毙了。
“作为一名军人,枪支就是你们的性命根本。为了逃命,把枪支丢了,就不配再活着!”平田一郎说完,宪兵队的鬼子兵就把丢弃枪支的伪军士兵无情的拖走。
“太君,太君,我还有一封信要给你,我还有一封信,是新一团让我转交给你的。”那个送信的伪军士兵拿出了信,立刻大叫起来。
他希望能依靠这封信获得活命的希望。
平田一郎一听新一团居然还给他送了一封信,他的手一挥,拖着这个送信伪军士兵的鬼子宪兵就放手了。
送信的伪军士兵如临大赦一样,屁滚尿流的凑到平田一郎面前,把信双手递上,满眼都是希望。
平田一郎一边接过信,一边拿出了配枪,亲自把这个送信的伪军士兵给毙了。
后者眼睛瞪的大大,死不瞑目。
砰!
砰!
砰!
……
随着一阵枪决的声音响起,站立在平田一郎面前的伪军,也就只剩下蒋德水和他手下一个伪军团长和一个伪军营长。
其余的,是野田和十来个鬼子兵。
日军士兵的战斗素养不是伪军可以比拟的,哪怕他们战败撤退,这武器也都没有丢弃。
十多个鬼子兵,他们的武器都还在。
也就没有一人被拖去枪决。
“看看你都教出来些什么废物,都学会给土八路当信使了。”平田一郎把信丢蒋德水脸上。
“是是是,太君。”蒋德水战战兢兢,连忙把信接住,然后就尴尬了。
这信他拿在手上,这是双手递上呢,还是撕了呢。
“给我念。”平田一郎大声道,“我倒要看看,新一团在信里说了什么。”
“太君,新一团肯定没在信里说好话,要不咱还是撕了吧?”蒋德水小声提议。
自从抗战以来,和土八路往来的信件里,他们就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好话。
现在,蒋德水把仗打的像狗屎一样,这已经让平田一郎肝火大旺。
这信里,新一团肯定说了很气人的东西。
这要是在给平田一郎的脾气上继续火烧浇油,蒋德水极度怀疑,自己的小命极有可能不保了。
“念!”平田一郎瞪了蒋德水一眼。
“是。”蒋德水应声,只好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