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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金刚(第2 / 2页)

有的只是拳拳到肉的对轰与恐怖的正面肉搏。

双方都拿出了自己的法宝。

武者也可以使用法宝,但都没有什么神妙奇异能力。

一般来说,武者的法宝只有两个特性。

一个是够硬,另一个是杀力够高。

其他花里胡哨的功能,给他们也用不了。

张澜的周天剑虽然只是三百六十分之一,但就算这三百六十分之一也已经是八品法宝了,此刻他已经拔剑,长剑出鞘,剑吟长啸,万千剑气化虹,沛然从天而降,霎时间大地崩裂!万物尽摧!

周天剑就是这种法宝的代表之作,除了持有者死后会自动归位外,其他的所有性能都强化在了这方面。

够硬,硬到能够承受高强度的战斗。

够锋锐,锋锐到能破开大部分八品的防御。

如此,足够了!

张代禄则激发了那块金牌。

金牌之上涌出了一股玄妙的气,这股气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金人,坚硬无比,行走之时叮当作响,甚至肉身抗剑的时候,发出来的不是闷响,而是清脆的金铁交鸣之音。

就好像是金刚之躯一样。

两个武者你来我往,张澜是剑客,实际上走的是技巧与锋锐的路线,然而不知道为何,他的剑锋居然破不开金刚之躯!

那金刚之躯仿佛是被某种强者加持了,就算是张澜手持利刃,加上八品内气,依然如同乌龟壳一样,完全无伤。

战场上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在敲钟一样。

只是,张代禄也拿张澜没有办法。

张澜行剑轻灵,无迹缥缈,无可捉摸,他无论是拳头,还是腿脚,都碰不到对方分毫,有时候就算攻击齐上,但是对方也会以肉眼都难以看见的诡异灵巧的身法躲过去……就像是会瞬移一般。

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在打空气。

没错,就像是打空气,碰都碰不到。

张澜完完全全的压制了张代禄,张代禄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仗着金刚之躯,像个铁乌龟一样在原地被人暴打。

但偏偏他的龟壳又硬的出奇,除了周遭的环境被毁坏的一塌糊涂之外,他的身躯根本就没有半点损伤。

等到李启赶到的时候,他也没想到,张代禄竟然能与张澜暂时势均力敌。

张代禄可是只有九品啊!

凭什么能和张澜势均力敌的?

只是这时候,张代禄却突然说话了:“正剑宫的掌剑师?你正剑宫功法虽然迅猛,但不擅长对付我这套,还是停手吧,哪怕你是八品,也拿我没办法。”

闻言,张澜也停了下来,可以看见,他的剑锋在不断颤抖,持剑的手被反震之力震的都有些青紫了。

张澜盯着对方:“你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你已经到了九品极限,距离八品只有半步,但你没有武道神意,与我便是天壤之别,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挡得住我的。”

这件事,超出了张澜的认知。

张澜从来没想过,九品的人也能正面硬生生抗下他的猛攻的。

先前那八品巨猿,都被他一剑砍的站不起来,而且那时候他还没全力出击。

可现在,他分明已经全力出手,但却突破不了那金刚之躯。

真是见鬼了。

但这个时候,李启终于赶到。

张澜见状,掷出长剑。

飞出的长剑,直接把张代禄给打飞了出去,深深的砸在了远处的山中,剑弹了回来,又被他接住。

然后,他扭头看向李启:“李兄,别上去,此人实力不怎么样,但硬的和乌龟一样,我将其困在这里,你带着白犀军离开,有我在,他离不开半步。”

不过,李启却回答道:“张兄,你带我近前去看。”

“嗯?”张澜愕然。

“我看看他那层乌龟壳是什么,说不定就有破解的方法。”李启说道。

“也好,那你跟我来,我再揍他一顿!”张澜答道。

然后,这位剑客再度扑出!

张代禄刚刚从地里爬出来,就被一剑砸在头上。

气劲袭卷云波涌动,攻势所到摧山裂海!无可阻挡的力量轰然爆发,明明用的是剑,但在张澜手里,却像是拿的狼牙棒一样,一棒子敲在张代禄的头上,像是砸地桩似的,又把此人砸进地里,四周地面颤动,形成了一个陨石坑一样的地形。

李启看的眼角抽了抽。

这就是八品武者?

换做自己是那根地桩,这一下就得被打成肉碎,和弄点洋葱胡椒进去就能烙肉饼了。

但,张代禄依然毫发无损。

只是又被插了进去,暂时被困住了。

“张兄!轻点,你这动静太大了,我看不清细节!”李启在外边吼道。

“麻烦……”张澜咕哝了一句,然后又把张代禄从地里提了起来。

张代禄又被拔萝卜拔了起来,挥舞一拳想要反击,但张澜直接接住,按住头,砸在了地上。

连砸了好几次。

张澜一边砸,一边问:“你这废物,仗着这铁乌龟不怕打,但你难道以为真的是我的对手?我是伤不了你,但有我在,你半步也去不得其他地方!拿你没办法?这算不算办法?”

这边武者互动且不说,李启正在远处观察。

那金身,瑞彩罩金肤,红云笼顶上,涌起七尺圆光,虽然被打的灰头土脸,但依然稳如泰山,丝毫不破。

李启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他努力回忆起来,同时开始翻书。

在另一边,张代禄却哈哈大笑:“你堂堂八品,拿我却一点办法没有,丢人!”

张澜暴怒,抓住金身的手,在地上像抡大米一样摔打,一边摔一边问:“你被我摁在地上擦地,却说我丢脸?!”

张代禄却说道:“你累的气喘吁吁,我却毫发无损,甚至连痛都不会痛,你说谁比较丢脸,再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丝毫不慌?我在等你死,你在等什么?”

张澜怒极反笑,抓着对方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等我死?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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