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奴一袭盛装,却是未语先笑,直直地闯了进来。
「师弟这里倒是清苦,也不见有个人陪着,整日里在这打熬苦功。」
「总比不得师姐,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
苏彻看着金玉奴好奇地问道:「今日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
「咱不过是劳碌命,师尊让我来你这里受刑,说是我饶舌,要把那几百鞭子补上。」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苏彻:「师弟你就别客气啦。」
「我可下不去手。」
苏彻摇了摇头:「师姐这么如花似玉的人,是要好好疼爱的,哪有只疼不爱的道理?」
「有的时候疼了也就爱了,爱了自然就疼了。」
金玉奴眼波流转,却是小心地坐在了苏彻身边。
「我听闻有人说,师弟跟花子流最近见过面。」
「都是为了魔君的那件大事。」
苏彻看着金玉奴,这位的身子却是越靠越近。
「师姐是来问这件事的?」
「我是来提醒你,小心些,可不止麻衣有那些心思,凌空尊者在外面这么多年也不是闲着的。」
「师姐果然是手眼通天,小弟这么几日苦思冥想的结果,师姐却是早就知道了。」
「小?你胆子可是一点都不小。」
金玉奴悄悄的贴了过来,环住苏彻的手臂往自家胸口一靠。
「咱们可要守望互助。麻衣那个人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年的法空是怎么没的?可不要觉得得了魔主的留痕,就是什么免死金牌,没准就是你的催命符。」
若不是这位的脸都靠了过来,苏彻当真是要觉得金玉奴是来威胁自己的。
「话还是不要说满。」
苏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伸出手冲她怀内探去。
「师姐今日来找我,莫不是布施小弟?」
「不错,今日斋僧。」金玉奴娇笑一声,两条腿一卷,直接攀了上来。
琼脂一般的软肉贴了过来。
「师姐,画骨知道了,总归不好。」
「她知道了又如何?今天姐也不跟你装了,老娘最烦的就是她那不男不女的调调,兄弟,咱们今日谁也别跟谁客气,先论过一场,再说其他。」
「小弟这边还是要守身的。」
「我也守了好多年了,如今这般局面,大家总要互相有个保证,不如就拿你我的清白互相做个见证,日后才能真的守望互助。」
「原来师姐是来结盟的。」
苏彻一翻身,将她顶倒在地上。
「那看来这两百鞭是要好好抽一抽了。」
「师弟若是有本事,莫说两百,就是一万也依你。」
金玉奴咬着牙道:「快些动手,总要有个交代。」
「那就冒犯了。」
「这光景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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