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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章 套索(第1 / 2页)

封建的思想,无法领会现代文明的责任和义务。

可同样,思想上适应了现代国家的体系的人,是永远想不出邦国上层结构有多么混乱的。

卫铿就是如此,尽管有着多条时间线上的剧情参照,可以得知建邺城在四十年内将突然严重衰落。但是习惯基于事实思考的卫铿,在自己习惯的思维模式上做不出对建邺“诽谤”式样的脑补,故产生了严重的误判。

~

当紫峰大厦的决议结束后,在隔壁水泥操场上

从北边来的少女坐在了自己的战兽身上,两腿相叠,叠在上的那条腿的脚跟上,蓝紫色的鞋跟蜻蜓点水一样,间歇接触地面。

建邺城对天殛龙的决议。作为五色联盟最高议长的女儿,她不可能不对这件事上心。

如果说,五色联盟对南方的统伐军,那是一种视作为蛮夷,异类的偏见。

那对建邺就是一种同行竞争会取代自己的焦虑。

她看着报纸,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

10月23日

真新正~靠在了大学的大课学堂座椅上。

现在自己已经从魏仁璐那边交班了,统伐区那边的自我也准备好了迎接行动。

接下来就是要等待离开的期限了,在这段时间,建邺城方面给真新正找到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就是,自从进入建邺的学堂上学后,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虽然只学习了一两年的时间,大部分时间和其他学生一样用于自身提高。

这里提高,可以是钻研出机械兽进行冒险,也可以是像卫铿这样在研究所内搞研究。总之,只要时长足够,而且功绩足以用来交毕业论文就行了。

当然,在这一切都做完后,还要再补一个月的毕业课!课上完了就真正毕业了,嗯,能发毕业证的。

没错,毕业证,让真新正留了下来。

建邺的这座大学学堂可是继承于末世前的名校,其毕业证也是当年的模式,文字载体方便于留名,采用了锡箔纸镀金的模式。

就是这样的一本证,让卫铿决定多留一段时间。

在主世界中曾不断的叙述“分,分,学生的命根!”

“名校毕业证”是少有能让卫老爷上头的东西。

~

~

建邺大学堂毕业的最后这一个月课程,主要是讲解人类社会,也就是前世大学学堂的思想品德教育。一起来上这个课的,有秋孟非,素凌霜这些优等生们。

这也是潘多拉纪元后,第一代建邺的建城者们定下的课程,用来讲述人类的文明艰苦奋斗,传承至今的精神。

真新正坐在最后一排,混着这个课时。

真新正此时的混签到态度:台上的讲师的话呢,自己早就阅读过了教材了,——就这薄薄的满纸“艰苦奋斗”道理的小册子,竟然还都要收十个钢镚。

所以啊这节课呢,卫铿觉得自己只要交钱就能过,没必要让这位手指涂着保养油膏的老师“声情并茂”的读一遍。

艰苦朴素,就去和脚踩着泥巴的人一起生产,就去同甘共苦,就去孜孜不倦的去保障最下层的知识教育跟上来。

文明精神的伟大如果过多的在聚会场合用语言来提腔拿调。那多半是给某些败絮披上文明、道德准则的外衣。

~

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发型的中年导师,似乎对自己一个人在上面读,得不到回应有些不满意。

于是乎,在课堂上决定临时提问。

这位毕业导师:“大家说说看,文明时代遗留下来的宝贵精神遗产在今天发挥的作用?”

这位导师扫视了课堂一圈,他这个问题是一个开放性问答。也就是二十一世纪很多文化人鼓吹“激发灵活思考的题目”,没有固定性的答案。

能不能激发思考,且不说,没有固定性答案,就意味着答题者的答案是否正确,掌握在提问者手里!

这个开放性问答不能一上来就被回答正确,否则的话,叙述了这么长时间,提出的问题过于简单,就显得他的问题肤浅了。

所以,在该让谁来答错这个问题内。

他现在的扫视,是要找出一个人,有些学生背后的势力底子厚,若是和他争,那就下不来台了。所以素凌霜被他略过了。

找着找着

就是后排那个缩脑袋的真新正了,——这位导师可并不知道,南方同面人,统伐区的核心支柱群体的身份,反正就是对卫铿第一眼看上去,没觉得有多大能耐。

“你,嗯,真新正”他看着卫铿桌子前的牌子,将卫铿喊了起来。

原本坐在最后一排的卫铿,看着齐刷刷瞧着自己的同学,一刹那间有些想回避,哦,这是主世界做学生时候遗留的习惯了。

卫铿只能站起来讲述自己的理解:“文明时代的精神,在当今的应用是,实事求是,踏踏实实将基础工作做好~”

在说完了一大串后,这位导师当即进攻性的追问道:“实事求是,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卫铿懵逼了,老子在建邺城参与的是机密度极高的工作,能在这说?而且就算能说,那么一大串,怎么在这里介绍?

“你坐下”导师停止了给卫铿继续说话的机会。

随后又点了两个人(都不是建邺城内的人,外面的求学者),这两人和卫铿一样也都没给出这位导师满意的答案。

而铺垫显然也是足够了

这位导师将秋孟非点了起来。

秋孟非站起来后,颇有演讲才能的道:“在新的时代,我们已躲过了黑暗时期,作为人类,我们已经匍匐了太久,现如今要大胆的站起来,直面黑暗,人类的荣光不能局限在现在的城市中,我们现在要用这一百年来掌握的技术,踊跃的进行更新一步的开拓。不要担心失败,失败的损伤是暂时的,但只要取得一丁点成功,将是遗留给未来人的宝贵遗产。”

导师:“很好。”

真新正愣了愣,原以为秋孟非也要坐下来的时候,却出乎意料的听到了这个导师的表扬。

秋孟非的回答大方向上没问题,但是要像这位导师刚刚那挑剔的态度,进行细纠,仍然能找出问题。

创新的确是必须的,踊跃开拓也是对的,但是失败呢?

失败的代价谁来承受?若是在完全不公正中,以代价的承受者作为垫脚石垫出来的成果,留给的是某些“自诩优秀种,实则锁在安全区”的人。这样的大胆创新,勇于开拓,用不着几次就会人心涣散吧。

卫铿瞅了(其实是瞥)导师一眼,心里“切~!”

当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表面上得“总座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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