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以轻松姿态,敢笑敢哭、敢爱敢恨、敢玩闹敢扮丑的女子,才美得让人觉得自然通透。
陆纤纤此时就是这样,她就是那种美在不自知的类型。
连杨金花这样飒爽的女子,在陆森面前,都会稍稍注意形象,但陆纤纤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仪态和情绪的。
陆纤纤这样子,红唇被自己贝齿咬得有些微微的鼓起,充满了弹性和光泽,带着一种由内自外发散的涩气,陆森见着也不得不在心内感叹:不愧是狐狸精,这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啊。
只是他没有什么兴趣,可能是系统护身的关系,也可以是lv4之后,他自身的意志力高了许多的关系,他对陆纤纤的媚意,有很强的抵抗力。
虽然也觉得挺美的,但就没有那方面的冲动。
反而不如看着自家三个婆娘来得有性趣。
“不用出去,天机门进不到我这来,你待在我洞府里,别乱跑就行了。”陆森缓缓说了句。
陆纤纤看着陆森:“郎君不会觉得麻烦?”
“要是觉得麻烦,就不带你回来了。”
陆森坐在石凳上,放下手中的杯子,里面的蜂蜜酒已经喝光了。
陆纤纤立刻上来给陆森倒了杯,清幽体香随之笼罩而来:“郎君真要对上天机门,可和我说声,我定与你并肩御敌。”
“有心了。”陆森笑笑,随后思索了会,说道:“天机门这次找上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白雪在一旁坐下来,叹气道:“肯定不对劲啊,这都要抓走女娇了。”
陆森摇头:“这只是表象,我的意思是,天机门以前的行为,都可能不对劲。”
“以前?”
陆纤纤和白雪都有些奇怪。
又饮了口蜂蜜酒,陆森才说道:“纤纤在天机门大闹的事情,已有两百年了。既然是二十岁算一代人,这也过了近十代的人口更迭,还能有那么大的仇恨?正常来说,过了三代几乎就不太在乎了的。”
“不是说人族很记仇的吗?”陆纤纤瞪大眼睛:“我长辈在小时候告诫过我,说人族不好惹,惹了就尾大甩不掉,曾奶奶那么厉害,都差点被砍头了。”
陆森无奈地摇摇头:“不,短命的种族一般两三代人后就不太记得这些血仇了的,反而像你们这种长寿的,容易把一件事情死死记在心里。”
听到这话,陆纤纤和白雪两人,都用微妙的视线看着陆森。
她们觉得,自家郎君是在变相的说自己是老太婆了,但她们又找不到证据。
至于小心眼这事,她们两人根本不在乎,女子爱记仇,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雪无语地盯着陆森好一会,然后才问道:“郎君你的意思是,这天机门突然来找女娇,是有原因的,不是为了报当年的血仇?”
“报祖上和先辈的血仇,更像是一种托词。”陆森叹了口气:“他们的目标,就是纤纤。当时我说了,他们是不是对纤纤的狐心有兴趣,毕竟食之能延十年阳寿,如果用来炼丹,估计会有更厉害的效果,当时刘掌门表情不太对劲。甚至我怀疑,当年纤纤的意中人,能得入天机门,也是一种‘安排’。”
纤纤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左心口。
当年被情郎一剑刺穿,把心脏挑走的情景,她依然历历在目。
白雪下意识吸了口气:“等等,两百多年前,天机门就在打女娇的主意了?”
“否则解释不清,为什么像纤纤意中人这种薄情寡义的男子,在夺了纤纤的心脏后,居然得拜入天机门,甚至还能与天机门的小师妹成亲!”陆森嘿嘿笑了两声:“若我是掌门,知道自己要收的弟子是个脑后长反骨的,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害,那断是不可能让他拜入门下的。除非……这样的作法,能得到泼天的利益。甚至之后纤纤能打入天机门闹事,可能都是他们暗中的安排。”
两个女人对看了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们虽然聪明,但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特别是陆纤纤,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陆森见她们两人都像见鬼的了模样,便笑道:“也别想那么多,这也只是我的胡言乱语。”
这下子两人的表情稍微好些,但还是显得有些不自然。
陆森站起来,说道:“明日我要带着金花去一趟汴京,你们两人和碧莲还有梅儿守着家里。没有特别的事情,尽量不要外出,特别是你们两人,外边没有灵气的,你们出去待不了几天就会出事。”
“知道了,郎君。”
陆纤纤行了个万福礼。
白雪也答应了下来。
等到第二日,陆森便开着飞行器,载着杨金花回到了汴京。
不过他们两人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城外偏僻的地方落下,然后依山挖了个‘小型房窖’暂时落脚。
等到傍晚时分,趁着天色昏暗又没有关城门的时候,交了人头税进了城中。
先在杨家内住了两天,然后才坐着轿子去了汝南郡王府。
“没带碧莲回来?”汝南郡王有些不爽地问道。
陆森笑道:“碧莲自己有飞行器,她想什么时候回来得行,据我所知,她每个一个月,就会回来探你一次,泰山这都还不知足?”
“父女天伦之乐,岂有知足之说。”
陆森呵了声:“泰山,也就我开明些,随她性子喜欢。换作其它贵胄门庭,一年到头能回来次都算不错了。”
陆森说的是实话,‘妾’这种身份,玩腻味了不被送人,能在家中终老都是件幸事了。
更别说三个婆娘里,陆森其实最宠的就是碧莲了。
“哼,算你说得对。”汝南郡王不爽地啧了声,现在这对翁婿关系已经很好了,彼此间都互相看重和照顾,几乎已经有种亲父子的感觉:“这次你亲自来,是有什么大事?”
“想着来参加展捕头的婚庆。”陆森将一个盒子从系统背包中拿出来,推到汝南郡王面前:“另外这里是十万两白银,我几天前从东瀛采回来的。”
什么!
汝南郡王惊得跳了起来。
十万两白银不稀奇,他的家底比这丰厚得多了,但如果是从大宋境外采矿,然后自己炼出来的,那意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