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卫庄淡淡的回了一句。
这个时代对于八方四极并不是没有记载的,在楚辞离骚里面就有这么一句记载。
“卫庄兄果然是博览群书啊,那卫庄兄有没有游历过八方四极呢。”韩非的话语让卫庄的眼神一下子就变的无比冷淡起来,虽然平常的时候其眼神也差不多是这样。
“你竟然会对这个感兴趣,我倒是没有游历过,不过听老师偶尔提起过。”
“韩兄说起这个,莫不是对方和这个有关。“张良在一边插口说道。
“子房果然聪明。”韩非说着就把和沈飞的谈话说了出来,对于在场的一行人,韩非可是非常信任的,当然不会瞒他们。
“中原只是弹丸之地。”对于马其顿方阵,卫庄在听完韩非的叙述之后,一脸的不屑,鬼谷弟子精通百家,兵家也是其一,但是在听到天下和中原的分别之后,那怕是卫庄和张良也不由的沉默起来。
“这,对方是不是在瞎说。”紫女是最早回神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会。”韩非立即摇头否决了紫女的说法。
“看来某人的那句这个天下我要九十九,是很难实现了。”卫庄随后也恢复过来了。
“这个时候不用在打击我了吧,韩国,中原,天下。”
把关于天下的事情泄露给韩非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上门来,除了派人索要橙汁之外,看来这个很受红莲的喜爱啊。
沈飞这边最近除了生意兴隆之外,也没有其他人找麻烦,姬无夜因为血衣侯的死,忙的不可开交,暂时也没有来找他的麻烦。
“这就是机关术吗,真是有意思啊。”花园内的沈飞,看着手中的机关盒子,突然笑了起来。
机关术并不是公输家族和墨家独有的,诸子百家都有自己相应的机关术,包括百越也是,那个盛放了宝藏的箱子就是机关术的构造。
说起来机关术,沈飞不由的想起了现代的密码锁,不是电子的,而是齿轮的,严格的说起来,锁其实就是一个机关术。
暂时没有去修炼内力的沈飞,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机关术上面了,司徒万里的潜龙堂以物易物,收集了不少稀有的东西,其中就有关于机关术的,虽然没有墨家和公输家族的高级,但是对于沈飞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拥有手术果实的沈飞,在学习机关术上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随意的把木头切开合并。
“话说墨家和公输家族的机关兽的动力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利用齿轮的无限连携制造动力的。”箱子之类的密码锁不需要动力无所谓,但是机关白虎,破土三郎这样的大型机关兽,想要有那样的动作,应该是需要动力的吧。
“秦国的使节被刺杀了,这么说李斯该来了吧。”这天新郑城再次变的人心惶惶起来,其严重性看起来比起前段时间的事情还要大。
稍后一打听,沈飞就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因为秦军出现了,作为秦国最近的邻居,韩国的人谈论起秦国,那真是谈虎色变啊,对于六国的人来说,秦国就是虎狼之秦啊。
一国使节死在他国,本来就是一件大事,如果双方国力相当的话,还无所谓,甚至如果韩国和秦国反过来,这个使节死了也就死了,但是谁让秦国比韩国强大太多了。
结果就是韩国上下从韩王,到姬无夜,张开地,韩宇等人都急了,因为这事,太子遇害一事也就暂时被放下了。
“这就是所谓的弱国无外交啊。”韩国的情况,让沈飞不由感慨的摇了摇头,庆幸自己当年出生在是已经强大的国家之中。
使节虽然是百越的人杀的,但是秦国就认准了韩国,让韩国给一个交代,历史靠着口才,在韩国的王宫,是丝毫不给韩王的面子,让韩王扶棺前去秦国赔罪或者割地。
幸亏韩非出场,这才让韩国稍微找回些面子。
韩非就是韩非,李斯那怕背靠强大的韩国,面对韩非同样节节败退。
事实上李斯也就是说的硬气而已,秦国是比韩国强大,但也不会贸然开战,还有就是一旦开战,秦国是可以胜利,但是李斯的仕途就没有了,这是李斯不允许的,韩非正是把握了李斯这样的心理,才能占上风的。
但是韩王其他人不行,他们太过于惧怕秦国了,事实上如果韩国说大不了开战,到时候如坐针毡的就是李斯了。
“苍生涂炭,天下缭缭,诸子百家,唯我纵横,年轻的大叔和二叔啊。”深夜,在新郑城绝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休息的时候,在城墙的一角,两道身影在这里展开了激烈的交战,剑气纵横之下,塔楼都被两人摧毁了。
在感应到这里的战斗之后,沈飞就赶了过来,全程观看了这两位的战斗,现在的大叔完全没有秦时里面的霸气,但是却帅气了很多。
“嬴政来了,该是离开韩国的时候了。”大叔和二叔的见面,谈论了一些鬼谷派的事情之后,盖聂就对卫庄说出了来意,有人要见韩非,至于是什么人,太好猜了,能够让盖聂跑腿的人,这个世界现在至于一个人。
“咦,他这是去找我吗”在卫庄离开之后,沈飞看着盖聂前进的路线,不由的好奇跟了过去,不过随后沈飞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因为盖聂竟然去了他所住的地方。
“找我的吗。”带着这么一丝想法,沈飞飞快的赶了回去。
“阁下是谁?”感受着盖聂散发出来的气息,沈飞假装刚睡醒,从房间内走出来。
“在下盖聂。”
“原来是鬼谷纵横啊,不知道深夜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有人想要见阁下一面。”
“能够劳烦鬼谷纵横弟子来想请,我又岂会不识抬举的,请。”本来就有着见嬴政的想法,沈飞自然不会客气了,很快就和盖聂来到了新郑城内部一处偏僻,但是清幽的院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