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美妍双手搭在腰间恭敬地向过严冬行了个侧身礼。
尽管心中对身份地位等级的说法不屑一顾,但现在享受着这种待遇的过严冬却很能理解这种情况。
因为这种等级观念差并非天生,现代社会没有谁生来高贵或是下贱,都是老板和打工人的区别而已,说白了都是为了钱,为了利。
别管人家的钱哪儿来的,有钱就是老板,是大爷,就有话语权,而为老板服务的人,为了钱,为了生存自然就是打工者,不存在谁践踏谁的尊严,只有忍受和无法忍受。
老板提的要求你能满足能忍受,你便是合格的打工者,反之,你无法忍受便不是合格的打工人,所以便有了打工人的尊严理论和老板的上位者理论出现。
“不用再服侍我了,我回房间就休息。”过严冬淡淡道。
“好的少爷。”
口中虽然答应,但简美妍还是引着过严冬回到房间。
用冷水冲着凉,过严冬苦笑,享受的感觉是不错,但却少了很多隐私,甚至会影响到以后的行动,得想个办法摆脱这种情况。
回到卧室,过严冬发现手机里有圣的云信留言。
“小子,明家阻止傅浩云回京的决心很强烈啊!导弹都出动了。”
赶忙找出‘百达通’戴在脸上,过严冬躺在床上意识连接到圣:“出了什么事?”
圣:“傅浩云坐的军机被追踪了,我查到有信号在他的飞机上传出,然后没过多久就有导弹击中了他们乘坐的运输机。”
过严冬呼地坐起身:“我爸怎么样?”
圣:“我在外省的天上没有电子眼,具体情况不知道,只知道飞机已经被击落,上面的所有电子设备我都接驳不上,不过飞机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是西域猎犬省山猫市郊外的‘白云山’。”
两人说话的工夫,过严冬的本体已告别‘沙密’离开‘启明世界’,意志驱动领域,赶赴飞机被击落的地点。
不停移动中,过严冬也一直在给傅浩云和任远途打电话,不过一直打不通。
圣提醒他道:“明家人不会只做一手准备,那片区域的电子信号被屏蔽,应该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给他们求救发信号的机会。”
过严冬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说明家,难道就不会是我爸别的什么对头。”
“第一、你爸回京对谁会不利?第二、你爸死了对谁最有利?第三、你知道飞机上的信号是谁发的吗?”
圣给过严冬列举出三点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