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摇头向前走:“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你大哥挨没挨过打你问问不就知道了,何必现在当场翻脸,要是因此吃了眼前亏多不值当。”
过严冬说话虽然和风细雨,但眼神犀利冷竣,看了生无忧一眼,令其犹如三九天喝了冰水一般从里凉到外,头皮发麻,直觉到眼前这人极为危险,不由自主地大大向后退了两步。
和生无忧一起的同伴有人见过严冬态度强硬,心中不爽,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皮裤的细高女孩站出来厉喝:“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立刻马上给生少道歉。”
过严冬手臂一探,将乖巧伸头过来的明倩雯搂在怀里,极不礼貌地斜视着那个长相尚算达标的女孩,上下打量道:“我没有向别人道歉的习惯,不过我很大度,不需要他向我女朋友道歉,我原谅他了。”
“原来她刚刚不是在冲我笑。”
心中一阵失落,表错情的生无忧招了招手,马路对面马上跑过来六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强壮保镖。
“不道歉可以,我这人最爱啃硬骨头,小子,报个名吧,我怕打死你没办法给你立碑。”
过严冬低头看了看浑身颤抖,捂嘴憋笑憋得辛苦的明倩雯,挠了挠头道:“这家伙怕是个缺心眼吧,刚刚把我的车夸得上了天,把我也夸得地上少有,现在反倒敢派人找我麻烦,还真是个自相矛盾不知死活的主。”
明倩雯知道过严冬的战斗力,不想他在家门口惹事,拉着他的手息事宁人道:“算了,不要惹事,让我爸他们看到就不好了,咱们不要理他,走吧。”
过严冬顺从地点了点头:“好的,听你的。”
刚要去开车门,一旁六个保镖已经围了上来。
其中那个长得最高大最威猛的保镖挡在过严冬身前,狰狞地笑了下,凶恶道:“我家少爷没让你走,你就走不了。”
和过严冬说话时这个壮汉已经靠在了‘磁悬浮车’上,过严冬回头看了眼生无忧,语重心长地劝道:“我不想听他吹牛逼,就问你一句话,真的要惹我。”
在一帮朋友面前失了面子,路边这时也围上了一些看热闹的路人,生无忧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虽然他已经感觉到眼前之人不太一般,但仍咬牙瞪着过严冬道:“我也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给我道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过严冬摇了摇头叹道:“晚了。”
“什么晚了?”生无忧一脸迷茫。
过严冬回过身对壮汉保镖道:“麻烦离我的车子远点。”
威猛保镖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冷笑道:“小崽子,强行装逼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过严冬顽皮地做了个鬼脸:“那就拭目以待,电他。”
威猛保镖没看到过严冬手中有什么能发电的东西,但他仍然感到从后背上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强烈麻痹感。
这种不爽的感觉直接导致他像犯了羊癫疯一般身体紧绷,抽搐,眼睛翻白,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的倒在地上。
过严冬嫌弃的用脚挑起保镖的脑袋将他甩到了一边,扫视剩下的五个保镖,冷冽道:“你们也想尝尝被电昏的滋味。”